中不知道是谁先开口的,很快潮水般的诅咒,怨骂覆盖整个城市。
泥土,石块,烂的菜叶被丢向了囚车,被砸中的人也不吭声,只是用身体扭动着躲避石块。
“哈哈哈,这个浑蛋也有今天,就在几个月前,这群卑劣的家伙,残忍地杀害了我的父亲。可这样又如何,半年,短短半年都坚持不到,被我们剿灭了。”
亚历山大三世很是高兴,他向边上的布鲁盖大使炫耀着保王党的胜利,毕竟这场内战中,布鲁盖是提供了最多的军火。
大使并没有跟着附和,他本人对面前这位肥胖暴躁的君主没有什么好感,完全是外交官的责任让他留在这。
囚车到达绞刑架前,这里被手持步枪的士兵与围观的人们分隔开,防止十二月党人的残余份子劫囚行动。
明晃晃的刺刀泛着寒气,它们上不少还留着血色的印迹。
“啪。”
囚车被打开,囚犯被一瘸一拐地拉了出来,几个士兵架着他送上了绞刑台。
头套被摘下,露出真容。
鲁别茨科亲王以往漂亮的小胡须已经变成浓密的长须,他的头上乱糟糟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
他裹着一件破旧的军服,赤着脚,似乎已经被折磨失去力气,站都站不稳,不是被左右两边的士兵架着,早已经跌倒在台上。
“很好,这个浑蛋还想化成士兵逃出去,不是被人举报的话,还真让他逃往东边了。”
亚历山大三世咬得牙齿作响,这个家伙自己小时候还一起骑过马打过猎,自己一直当他是叔叔,没想到遭遇了如此大的背叛。
“陛下,给他个体面的死法吧,怎么说也是个贵族。”
大使这才开口道,他对十二月党人是同情的,毕竟身在事外,看的更清些。
“啧,也行吧,看在他给我的父亲一个还算体面的葬礼上。”
亚历山大三世招呼了下,一个军官走近,他贴在这位君主边上,聆听了几句话后,点了点头,走了下去。
很快一副纯白色的亚麻囚服和草鞋被带来,几个士兵解开了鲁别茨科的刑具,几十斤的刑具放在地上发出叮当的响声。
鲁别茨科被当众扒光,露出了满布伤口的身体。
他以无力反抗,只是低声喘着气,然后被套入了囚服中。
“行了,给,最后一杯。”
负责行刑军官给他端来一杯朗姆酒,鲁别茨科喝了下去后,恢复了点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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