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是现在不行!
她从来不会让她在乎的人处于不安全的地步,如今大局未定,她许不了他一生,只好装傻了!
想着,宫遥徵便要往水下潜去,却被耳边的手稳稳的托住了脑袋,温热的唇压了上来。
浅尝辄止,缱绻而温柔:“不要这种证明,要这种!”
宫遥徵微微侧过头,心脏跳的很快,宫尚角这厮,在勾引她!
宫遥徵往后退了两步,宫尚角便往前追两步。
直到宫遥徵触碰到了温泉的暖玉楼梯,温泉楼梯一路往下,踩上楼梯的那一瞬间,宫遥徵便转身就要逃离,再不离开,她就要化身为狼了。
泉水微微晃动,温泉边的水浅,只漫过两人腰际。
就在宫遥徵转身要跑的一瞬间,宫尚角大手一揽,少女纤细的腰肢便贴在了他健硕的腹肌上,两人安静的对视一眼。
“阿遥!”宫尚角轻声唤着宫遥徵,语气中带着亲昵和爱意。
这份爱一直以来隐晦而又密切,被太多的不可为压抑着,被繁复的重担拉扯着,没有那么浓墨重彩,却在寂静的旧尘山谷中激起一抹回响,重重的回荡在宫遥徵的心中。
月光柔和的令人沉醉,宫遥徵站在高一阶的暖玉梯上,勾住了宫尚角的脖子,吻上了他的唇。
和表面的冷硬不同,宫尚角的唇是软的,带着温热的,和他的心一般。
他一直用冷硬的外表伪装着自己,保护着自己,让他自己看起来无坚不摧,但宫遥徵知道,他也有自己的脆弱。
但这些脆弱万万不能展露于人前,只能深埋于心底,有些事情,远徵弟弟知道,她又何尝不知道呢?
这是一个温柔的吻,带着几分清澈和怜惜。
在宫尚角眼中,宫遥徵是一个怜惜着狼的羊,误入圈套而不自知。
但在宫遥徵眼中,宫尚角就是一只披着狼皮的羊,她愿意珍藏他所有的脆弱,和他演一场羊入狼口的戏码。
就在宫遥徵有些呼吸不过来要退开身子来时,主动权被掠夺,呼吸也被掠夺,宫尚角如同一只露出獠牙的狼一般,反客为主。
惩罚一般的攻城掠池,一点点的掠夺着宫遥徵的呼吸,似乎在说,下次还敢不敢在水下闭气,让人担心了?
宫遥徵推搡着宫尚角,大脑逐渐缺氧,有些迷糊,但手腕被一只大手牢牢控制住,根本挣脱不开。
就在宫遥徵觉得自己快要晕过去时,宫尚角放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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