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写着自己和谁，同时他也才意识到，自己还没看见过新娘的脸，看到的都是她的身影，她的婚纱。
就在莱阳刚要低头时，一架战斗机伴着嗡声闯入，一发子弹带着音爆“砰”的一声射了过来，子弹在脸颊旁划过，噗呲一声穿过她的胸膛，鲜血喷溅在绚丽的光圈中。
时间在这一刻慢速了，莱阳缓缓抬头看向在阳光中腾转的战斗机，他看不清那张脸，低头，也看不清这张脸……
顷刻间，熊熊大火烧了起来！草坪、人群、热气球、战斗机以及视线里的一切，像画卷般由中心点开始向四周燃烧，蔓延成灰烬，只剩下黄浦江的水，发出流动的潺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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