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凑到碉楼前,气喘吁吁间眉头拧成一团。
“哈!那船!我看到它从北方接近了!”某一刻库文纳尔终于长舒口气,兴奋大喊!
“她还活着,并编织着我的生命?”特里斯坦浑身剧烈颤抖,右臂探出。
“看,它在多么勇敢地航行啊,那风帆被吹得多么鼓起。”库文纳尔赞叹而唱。
“它如何追踪?如何飞行?那旗帜?那旗帜?”——“那绳子上喜气的旗帜欢快而又明亮!”
两人以紧凑的男声二重唱一问一答,乐队穿插其中的强音所构成的线条,更是向观众展示出了作曲家高超的对位写作技巧!
“嗨啊,欢喜!在明亮的天光下,伊索尔德正在向我靠近!”——“喜悦!光明!”
“你还能看到她吗?”——“船在岩石后方消失了!”
“礁石后面!?危险吗!?”——“浪花在那里肆虐,船会沉没!”
“谁在那里掌舵?”——“是最安全的水手!”
“他会背叛我吗?会不会是梅洛特的人?”——“像相信我一样相信他!”
“你也是个叛徒!还能看见吗?”——“.没了!”
情绪与希望忽起忽落,就像航行之中变幻无常的颠簸大海。
“完了,完了!”特里斯坦绝望唱道。
“不,过来了!安全地过来了!”库文纳尔又提气高呼。
“库文纳尔,我最忠实的朋友!我所有的财富和拥有,今天都赠给你!”喜怒已彻底失常的特里斯坦,一会骂这个可怜的侍从是“叛徒”,一会又大声称赞他的忠诚。
希望已近在咫尺。
只可惜特里斯坦的状态,的确已然油尽灯枯。
等得太久,等得实在是太久了。
“她在那,她在挥手!”库文纳尔汇报着最新所见,但转眼发现特里斯坦状态不对,其整个人已经瘫倒在了地上,面前是刚刚呕出的一大摊鲜血!
他赶忙把特里斯坦连拖带扯弄回病床。
“哦,这太阳。”
“哦,这白昼”
“哈,这白昼喜悦而晴朗!”
“热血奔腾,身心俱奋.”拖行期间,特里斯坦的神智已经迷迷糊糊,思维断断续续,数度昏迷又数度暂醒。
“特里斯坦,我的挚爱!”魂牵梦绕女高音终于从远方传来。
“什么?我听到了光明!?”
最后弥留之际的特里斯坦,整个身体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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