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不只是断了阿贡喇嘛用自己尸身敛收香火供奉,敛收那股冥冥中的信仰。
甚至老龚说,我爸给阿贡喇嘛的头上硬生生盖了一个屎盆子,抠都抠不掉。
阿贡喇嘛杀秃鹫,就要毁了五喇佛院的天葬,更坐实了他在眼下世人眼中,魔的这个说法,因为秃鹫是让人灵魂升华的媒介。
不杀秃鹫,那就要忍受秃鹫一直跟随他,他的名声,会一点点被毁掉。
阿贡喇嘛和我们玩儿请我们上门,敬酒不吃吃罚酒的戏码。
看似给我们选择,而答案是,他的要求即是我们选择的结果。
有选择,但选择只有一个。
我们此前有多难受,现在阿贡喇嘛就有多难受。
而我们想到了破局之法,他,又如何想到破局之法?
话音至最后,老龚一副感叹的样子:“他没有破局之法啊。”
“以身饲鹰,他就破局了,他,升华。”忽然,魏有明出现在了我们身旁。
老龚是一副猥琐的样子,魏有明则一副干净西装老头的模样,他更像是一个高人。
“对哦,何苦久久迷恋人世,他升华就行了,和老娘子一样多好,指不定两人还能切磋切磋呢。”老龚嘿嘿笑着。
“听你们的一番说辞,丁芮朴,死前不好,死后,好,不要污浊了她。”魏有明纠正老龚。
“好吧好吧,你对,你说的都对。”老龚表示不和魏有明辩解。
“现在好啊,爷总是上哪儿都被欺负欺负,没背景,这背景不就来了吗?黑城寺就是背景,谁还敢乱来,啧啧。”老龚拉开了话题。
“你有病。”魏有明一阵蹙眉。
“过了,老龚。”我摇头。
尽管我爸还在黑城寺,甚至现在地位很高,终有一天,或许他能成为辛波。
但,这好吗?
阿贡喇嘛没有最优解,没有破局之法。
他,一样身陷囹圄。
我不想和黑城寺有任何程度上的关联了。
……
深夜,没有车能走。
我找了个酒店住了一夜,次日,上了一辆班车。
隐隐的,我还瞧见有喇嘛跟着我。
不过,他们并没有上前接近。
当我离开达县之后,那种护送的感觉消失不见。
我到了近处一个市区,要经过一次换乘,才能到有高铁的城市。
我想去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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