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了指,“玉玲,魏大人来怎么不叫我呢,还让魏大人站这么久......真是不懂事,快给魏大人赐座吧。”
魏书听后尴尬地笑了笑,太后眼底清明得很,丝毫不像刚醒来时的空洞迷离。她哪是不知道自己来啊,分明是故意装作不见不闻。
“不知太后娘娘召微臣过来,是否有事情要对微臣交代......”魏书谨慎地问道。
太后懒懒地接过热茶,饮上一口后才不紧不慢地站起身来,“魏大人可听说了你那好友的女儿做的那些个事儿?哀家可是今早儿一起来就听宫里传遍了,”故意装作不经意地说道,“也不知魏大人有什么想法,所以哀家特地请你过来……想听听你觉得该如何处置她才好。”
“微臣有愧于太后娘娘所托!”魏书一下子从椅子上弹起来,俯身跪地诚惶诚恐地说道,“她的父母既已将她托付给微臣,造成今日之局面微臣也难辞其咎,还请……请太后娘娘看着微臣勤勤恳恳的份上饶她一命,微臣将她接回魏府后必定连夜将她送回秦府,今生不再允她踏入京都一步,还请太后娘娘开恩……”
魏书跪在地上,静静地等着太后的发落,心里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他不知道如此做能不能保住秦落歌,可这是他能做的唯一的办法,说到底,秦落歌的生死去留不过仅凭太后的一句话。
“哀家可不是想将她送走,魏大人可知……一旦湖云夫人肚子里的孩子有个什么好歹,那哀家要的就不仅仅是秦落歌的命了,不过索性她这次没酿成什么大祸,否则……”太后忽然笑了声,“魏大人跪着做什么?都是老骨头了,起来坐着说话吧……”
魏书显然还在震惊中无法回神,由小宫女扶着才慢慢从地上直起身来,屁股下明明平滑结实的椅子,此时就像是一粒粒针刺入了他的神经,令他坐立难安。
“哀家始终记得魏大人在哀家危难的时候伸出过援手,所以一直铭记在心……哀家记得魏大人的大公子如今也在礼部任职,真是青年才俊啊,”太后慢慢收起了脸上的笑意,沉声说道,“可今时不同往日,哀家再念及往日的情分,也必定先以国事为重,魏大人可明白?”
太后曾在争夺后位之时曾被人陷害,当时魏书人微言轻,却凭着一己之力说服了其他的大臣拥护她坐上后位。可树大招风,从楚相之死中他就明白了这个道理。如今也只想告老还乡,远离着是非之地,却没想到会摊上这么一回事儿……
“微臣明白,若是小王爷有什么不测,微臣定会以死谢罪。”魏书低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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