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西域小国高小民弱,有的甚至一城便是一国。一旦他们灭了乌谟,其他各国必然惊悚。
“这么说,母亲也同意了?”姬湛问道。
白靖容冷笑道:“有我不同意的余地么?陛下不是已经决定好了,才告诉我的?”
姬湛笑了笑道:“如果母亲不同意,可以留守王庭,正好父王也在这里,他想必也舍不得母亲。出征乌谟那弹丸小国,不必母亲操心。”
“你!”白靖容脸色十分难看,她定定地盯着眼前的俊美青年,“姬湛,你可真是我的好儿子。”
姬湛脸上并没有羞愧之色,反倒是平心静气地道:“父王待母亲也不坏,母亲是怎么对父王的,孩儿都看着呢,怎么敢不时时小心。”
对上自己的母亲,姬湛并不愧疚心虚。
曾经他也天真过,觉得母亲是外来人,要护着他们兄弟在蕲族长大何其艰难?因此他对母亲言听计从,发誓等自己长大了一定要保护母亲。
等到他长大一些才明白,他的母亲从来就不是弱者,她比这世上绝大多数人都强,也比绝大多数人都要冷酷无情。
为了达成目的,她可以牺牲一切,包括她自己。
兄长,丈夫,儿女,部下,在她眼里都只是工具而已。工具若是没用或者挡路了,就只能去死。
曾经有一段时间,他极度惊恐,生怕自己成了母亲眼中没用的存在,就像是年幼的姬容一样。
他只能时时刻刻努力,全心全意地做母亲满意的儿子。
登上王位那一刻,他心中最欢喜的竟然不是自己拥有了整个蕲族的权力,而是自己再也不用怕被母亲遗弃了。
其实,还是怕的。
就比如,他的父王的下场。
所以,他必须牢牢抓住手中的权力,他不需要一个压在他头上的王太后。
白靖容被姬湛的话堵得半晌没有言语,最后也只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转身出去了。
姬容的住处在王庭西北的边角上,这附近住着的大都不是什么勋贵人家,而是蕲族的普通百姓。
堂堂王子竟然与寻常百姓杂居,自然会惹来不少人议论,但姬容显然并不在意。
加上姬容从小身体虚弱,之前又被送到大盛当过质子,蕲族王庭的勋贵们都并不怎么拿他当回事。他住得久了,除了白靖容说过几次,也就没有人在意了。
这是一座不算大的石屋,虽然面积不大,但住姬容一人却已经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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