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圆终于想起应该去亲自接一下孩子们,难为三个小娃子,跟念书似的整天在那一小块儿空间里混日子。
趁着今儿从砖窑厂的新址上赶回家的时间比较早,当母亲的拾掇了一番,步履匆匆去祭坛探亲。
远远地,一个熟悉的身影就映入了眼帘。
是该形容说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呢?还是说冤家路窄,不是冤家不聚头?小阿文嘴巴挺紧的,从来就没在家里提过冤家守着祭坛呢!
身后的郡主府护卫们,眼珠子都亮了起来,纷纷上前几步,等待着一场新的战火燃起,那么兄弟们就可以再次大展拳脚,施展威风了。
近了,近了,两个仇人,终于走到了最适宜动手的一臂的距离。
双方的护卫,个个不由自主的把手按在了腰间,尽管,那里没有任何兵器,进皇宫,不适宜佩带刀剑,做护卫的虽然可以破例,但是,在满京城盛传大宋朝那么多兵器你不学,偏学剑;上剑不学学下剑;下剑招式那么多,你学醉剑;金剑铁剑你不学,去学银剑!现在,敢来我面前挥剑,是因为你练成了武林绝学:醉银剑!还是已经达到人剑合一的境界---剑人?的典故的时候,谁不是能不佩戴就不佩戴那耻辱的玩意儿?
据说,京城中最大的武馆,一夜之间跑了一多半儿徒弟,都是学剑的好苗子,不肯继续剑下去了。
见过郡主。马将军的护卫首领,终于学了一个乖,武将嘛,弯腰抱拳施礼就行了。
其余护卫恍然大悟,回想起对面这郡主的彪悍行径来,立刻齐刷刷抱拳:见过郡主。
马寻欢的眼睛,迅速的黯淡下去,跟着弯身施礼,嘴唇哆嗦着,嘟囔着,护卫们听不到他发出的,是什么声音。
阿圆眉头微皱。
这厮瘦了,黑的更彻底,曾经佝偻过的后背,现在恢复了佝偻,铜铃豹眼凹陷下去,生生拽出了几缕鱼尾纹,络腮胡子也冒出来了,乌压压缠了脸部一圈儿,整个人,透着那么一股子颓废,一股子疲惫,一股子荼蘼的忧伤……
憨傻实诚的男人,也有如斯深沉的时候?
阿圆忽然心情大好,站定在马寻欢跟前,上上下下打量了个仔细,很满意的留下一句:看到你过的吧不好,我就放心了。
又一次陷入石化状态的众人,只能看到一抹青葱的影子,轻轻盈盈的上了楼梯,很快,祭坛上就传来几声欢快的畅笑。
郡主大人今儿换了身淡绿色的绸衣,交领轻纱,腰间轻挽一个蝴蝶结,虽然脂粉不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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