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狗肺”的一家人啊!
浴桶里的洗澡水,继续散发着艾叶的味道,白老大无师自通,给媳妇做好了艾叶浴的准备工作。
此刻的阿圆,宛若一个养尊处优的女皇,款款的伸展开手臂,任男人的大蒲扇,笨拙的褪去了衣物,秋夜微凉,她的肌肤上,迅速蹦起了一层细密的小米粒儿。
男人长臂一挥,女皇的身体瞬移到了木桶内,晶莹的水花溅起,在嘎石灯的映照下,霓虹般美丽。
巨大的浴桶内,两具身体再次相对,互相是互相的依托,彼此是彼此的安慰。
白老大万般眷恋的抚摸着媳妇儿的身体,每一寸,都是快乐的源泉。
阿圆抱了男人的头在胸前,手中的澡豆溢出洁白的泡沫,在男人的发上轻揉慢搓,硬硬的如同钢针一般的头发丝儿,此刻也柔顺的贴在了她的胸脯上,黑与白,如此分明,再伴上两粒红缨,微微颤动,惊心动魄。
夜还很长,美人冲去了澡豆的泡沫,柔腻如一团暖玉,男人喉间又是一声低吟,双腿猛地站起,扯了棉布巾裹上怀中的宝贝,然后甩头跨步,迈出浴桶。
“哎呦——”,一声轻呼,被丢在被褥上面的阿圆睁开了迷蒙的双眼,身下又是热乎乎的了,白老大,又烧了火炕?
男人眉眼如痴,嘴角溢笑,当然要烧炕,又是洗澡又是运动,都要赤身**,温度跟不上怎么行?自己倒是不打紧,小媳妇又要推三阻四了不是?
“媳妇儿——”,男人出奇的温柔,身子慢慢儿的爬上来,却不急于行动,口唇喷着热气,抵上了阿圆的耳廓儿。
身下的火热,与身上的热火,烤炙的阿圆口舌发干,“承光——”,她无意识的呢喃着,双手轻轻捋过男人的脊背。
一寸寸攻城略地,阿圆的身子弯曲如煮熟的虾米,难捱的呻吟,在小屋里浅唱低诵,宛若诗词歌赋,有长有短——
“媳妇儿,你到了最好的时候了么?”白老大的声音俨然从海底冒出,低低的,带着求肯与探寻。
“唔——”,阿圆半清醒半迷糊的回答,身子往上寻找的挺着。
“那——为啥没有水?”白老大满是讶异的追问,脑袋趴到水源处,粗手指轻挑慢捻,粉嫩嫩的花瓣收缩着,湿漉漉的,却没有“汩汩”的热流——
阿圆忽然清醒过来,这厮是在——
还在纳罕着的白老大,两只耳朵忽然被提起来,脑袋升到了半空,一个母夜叉般的表情阴冷冷的盯着他:“说!在哪儿听说的——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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