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中的童巧玉张扬跋扈全然不见,只剩下奴颜谄媚,似乎恨不得化身为一张地毯,任她践踏蹂躏。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呀?受苏真的……严厉教育?多严厉?莫非苏真同学真有万夫莫敌之勇,只是不能在人前施展,自己昏迷后反倒让他大展拳脚了?
邵晓晓浮想联翩。
金色的风席卷过教室,时间大步流星走远,课桌上的光斑悄然改变了方向。
今天是周五,少年少女们归心似箭。
转眼已是最后一堂课,邵晓晓坐在靠窗的位置上,远望着野草丛生的操场,夕阳像是场野火,将她浓密曲翘的睫毛烧得闪闪发亮,她无心看景,而是思考着周末去医院探望该带些什么。
上课铃声响起,学生们回到座位上,这节是英语课,可不知道为什么,向来守时的英语老师迟迟没来。
等了一会儿,作为班主任的数学老师却是不请自来了。
蒋金涛站在讲台上,衬衫、西裤、皮带,他环顾整个班级,咳嗽了两声,向来严肃的国字脸上竟是挤出了一丝笑容:“这是周五最后一堂课了,马上就是周末,同学们应该很开心吧,这是高二的第一个周末,为了让大家愉快地度过,蒋老师决定不布置作业了。”
同学们听到这番话,皆瞪大眼睛,震惊不能言语。
天地良心,上了一年的课,谁见到蒋老师这般和颜悦色过了?同学们第一反应不是心怀感激,而是毛骨悚然,心想蒋老师这是怎么了,是二婚寻得佳偶良配了?还有,这节不是英语课吗,你来作甚?
面对同学们复杂的眼神,蒋金涛松开了支撑着讲台的双臂,干笑着说:“蒋老师平时对你们凶不凶啊?”
同学们眼睛瞪得更大,心想老师您是老年痴呆了吗,凶不凶您心里没点数?当然,同学们纵使心中骂骂咧咧,面对蒋老师的提问,依旧坚定不移地摇头,齐声说:
“不凶。”
“你们一个个的,尽耍小聪明,蒋老师知道自己是凶的,但凶是对你们好啊,你们现在很多都是独生子女啊,家里面都期盼着你们成材,考上好大学,不少家长急的啊,经常给老师打电话,说,我们那小孩要是不听话,你骂他打他都行,别惯着,这两年要是不抓紧,要后悔一辈子的。
我就和他们说啊,老师能理解学生家长的心情,但教育部是出台过规定的,打骂学生体罚学生都是不行的,而且对青春期的小孩,打骂往往是适得其反的,我们应该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和孩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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