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他是亲眼所见,也是幸存,当时也是怒极,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不由得生起一丝歹意道:“大哥,不如烧了这寺如何?”
原本伫立在原地的男子呆愣许久,随后重重吐出一口浊气,仿佛要将这些年的积郁一口吐尽,千言万语,最后只有一个字浮现道:“杀。”
顷刻间,那佛门圣地悬空寺的门脸便被剑气绞碎,赤白袍男子经历过这些年的生死,更是不会在乎这些素不相识之人性命,只是顷刻间,那门前的许多小沙弥便当场死于非命,血肉模糊。
周围一片骚乱,百姓四散奔逃,不过却没有人受到伤害,毕竟他想杀的,只有这悬空寺中人罢了。
寺中空空荡荡,想来是这座悬空寺方才建起,没有多少人,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座庞大香炉和一具高耸的真金铸造佛像,香火气旺盛。
那站在原地的年轻男子单手握剑,望向佛祖尊像,可他向来不尊佛祖,哪里会尊这一具小小佛像,木剑轻轻一指,铺天盖地的灵气浪潮蜂拥下压,只听得一声声碎裂,那由真金铸成的佛祖金身,竟是顷刻间被震成金粉。
“去。”弹指轻喝,只见那些金粉随着手指方向急飞出去,竟是散步在长安城上空,如同落雨一般纷纷而下,整个长安城中都泛起一片金黄,人们纷纷争抢这来路不原的金粉,一片激动热闹之声。
而此时悬空寺中那位从西漠而来的上师自然也已然发觉动静,在佛祖金身毁去的那一瞬间,便只见一枯犒老僧自上而下缓缓而落,而手心中佛光盖顶,竟是缓缓压下。
叮。
一声脆响,这位悬空寺来的九品金身上师就在空中兵解,不过自然不是他以法力自行做的,而是被那千万道剑气绞碎罢了。
血流一地。
赤白袍如赤帝白帝真身在其后,手中一股赤气涌现,当即燃烧起来,火势熊熊,他伸出手掌递出,只见这火势竟是沿着这里寸寸燃着,整个悬空寺在顷刻间,便成了火海一片。
一座座废墟倒下,一具具佛像轰塌,整个悬空寺中僧人都被屠杀殆尽,大部分的高手都还在西漠前来的路上,而先到的这些人,却都已然交代在这了。
牵驴而出,不过一炷香的时间。
许多人救火,以防火势蔓延,却不见那火势竟是就此收拢在悬空寺之上,不曾散出去分毫,都是奇怪不已。
没有人注意到那个引起这番残局的牵驴年轻人,自然也无人寻他的麻烦,眯眼老头看着那片废墟,长吁一口气,自语道:“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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