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隔着老远,他便唤了一声,吴何道微微抬头,看见其身影,当即挥手招了招,他一路奔走而来,来到古梅亭前站定,吴何道看向日头,已然正午,笑道:“在妖域这么多年,怎的还养出惰性来了,在白君山住着难道起的这么晚?”
“我在白君山祭拜了一番就走了,未曾住着,只是回来之时在小白林遇了些妖物,费了些时间,然后上山之时有在路上看山中景色,耽搁了两个多时辰,这才回来的晚了。”他嘿嘿笑了笑,解释道。
“好不容易回山了,你不好好转转歇歇,来找我们两个老头子做什么?”吴何道敲了下他的脑袋,笑着骂道。
赤白袍男子顿了顿,随后仿佛随口间说道:“师叔,我想再下一趟山,这便来给您说一声了。”
“下山?”吴何道皱了皱眉,问道:“干什么去,你这才上山不到一日,怎么又要下山了。”
他默然不语,站在原地,吴何道侧了侧头,略微猜到几分,疑道:“因为申卿?”
“申卿给了我整个大秦的气运,此事不了结终究是个麻烦,今日一是结了此事,现在琅琊山已然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第二件事便是要了结一番当年秦皇和妖祖一同做下的那桩恶心事,”秦墨道。
“了结?你打算怎么了结。”吴何道眉头舒展,这一刻他也等了很多年了,他缓缓靠在椅上,问道。
吕土也自棋盘中的沉思里抬起头,苏牧的死让他懊恼许久,一直也是其心中一个疙瘩,此时自然也想听听这事最后将如何。
在两人注视下,那赤白袍男子不动声色,只见他按了按背后赤霄剑的剑刃,轻声道:“要么秦皇亡,要么大秦亡,看他如何选了。”
吴何道微微露出一丝微笑,他显然已经意识到,当年的雏鸟现在羽翼已然丰满,也不加任何阻拦,靠在椅背上,看向秦墨道:“早点回来。”
赤白袍男子轻轻点了点头,嘴角浮现起一抹微笑,对着这两位高岁老人深深行了一礼,笑道:“会的。”
一袭赤白,孤身一人,便缓缓走下琅琊山,不驾神虹,不御长剑,这是最后留给大秦的一丝面子,他不曾佩赤霄,这柄削铁如泥的宝剑被他封存在紫府之中,他只是提着吴何道交给他的那柄粗糙木剑,一路经过各个城镇,往那雄伟的帝都而去。
五年前,也有人便这般一人一剑杀入过帝都,那时候的故事主角是吴何道和吕土,他是看客,不过到了今日,昔年的主角已经老了,故事也已然结束,现在剩下的是故事是这个曾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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