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剑吧。”秦墨道。
径直走入那屯放重剑的屋舍之中,四周墙壁都是精铁所铸,十分严密,整合如一,左右各自悬挂一个个剑匣,匣侧挂一个个铜牌,铜牌上雕镂铸剑山庄龙须纹,赤铜纹路之间,上书此剑铸造时日材质以及名称,隔着剑匣,他都能感受到一股股寒气从匣内传出,不敢靠近。
愈往里走,那剑匣便越发庞大厚重,而那股森森然的剑意也变的愈发浓郁,高手铸剑,不但讲求工艺材质,更重要的则是这剑中的精气神,低着可得繁杂气息助力,高者可生出剑灵,而这周围的每一柄剑,都灌注了这些铸剑师的精气神在其内,已然渐渐生灵,而对于此时这个‘不速之客’秦墨,则是充满了敌意和杀意。
四周空气仿佛冷了下来,周围这些重剑中隐隐透出寒芒,前方的剑有的已然不曾着匣,所以锋芒更是展露无遗,寒光直指秦墨。
武库不大,这存放重剑的甬道自然也不会长,一路到了尽头,前方灯火昏暗,只有两盏青灯摇曳,若隐若现的照耀着屋内,烛光照射在光滑如镜的剑身上,散发出一阵阵黄昏般的光晕,四周折射而去,十圈,共有十剑。
寒气逼人!
这隐隐戳戳的昏黄光线竟是如同一柄柄利刃一般,在甬道尽头的狭小铜铁武库中交织,他立在甬道前,忽然间递出手,衣袖卷动,竟是将这些光晕当做实物一般卷去。
本应该什么也触碰不到,可那光晕在被衣袖遮挡了一瞬间之后,那袖中的乾坤便当场被利刃划破,右手衣袖,顷刻间化作灰飞,四处飘散,而手腕和手肘之上,也是凭空多出数十点鲜亮的血痕,鲜血汩汩而流,洁白的手臂上,满是鲜红。
他迅速收回手,而鲜血已然止不住一般,那一道道明黄色的剑气萦绕在手臂之上,完全封堵了他的血脉连接,不叫他恢复半分,而鲜血,却是流的满手,满地。
“挑灯剑阵?”昏黄灯光中,传来一声低声的疑惑呢喃,下一刻,一道凌厉剑气出鞘,赤色长剑直直当空而下,刺入那昏黄的灯火之中,剑气镇剑气,那十道交织的剑气当场碎裂,而那十柄剑反射出来的光束也逐渐收敛,多了几分温润中平,少却了杀机,安静下来。
“这剑阵当年我师父遗留典籍中都未曾传下来,没想到在这里还能见到,当真是奇了。”他啧啧称奇,略微止住手臂上明黄剑气侵袭出的血痕中的鲜血,便径直走入那十剑贯通的甬道里。
因为那剑气消退缘故,昏黄的灯光倒是亮堂了不少,依稀可以看到十剑周围的铜牌,只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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