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叹了口气道:“大秦一国龙运,道教祖庭龙虎山一山气运,还有他本身一人的赤龙气运,三者加身,又怎能是那么轻易死的。”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此事已然是做的万无一失了,陛下便不必挂怀了。”长孙元良眯着眼睛,眼神中透过一股如狐狸般奸诈的笑容。
“不愧是一脉相承,你和庞允那小子的眼睛,像的很啊。”项凉哈哈大笑,打趣道。
“有其师,必有其徒。”两人相对大笑,长孙元良提起酒葫芦喝了一口,很是畅快。
——
在昏睡了十日之后,他终于是没白费那道人仙符箓,还是醒了,只是醒来之后,身上并没有理应因为人仙灵气灌输而舒适之感,反而是痛苦难耐,只因那竹叶青的蛇毒还未肃清。
“这是何毒,竟如此猛烈。”
随着一阵阵酸麻的疼痛袭来,背上不断的渗出紫红色的脓血,浸透衣服,他现在身上只穿着一袭素白色的里衣,而外面的黑色长袍则是被晾在了一旁杆子之上,至于木剑和正一盟威符箓则都是安安静静的躺在床头。
“秦先生?你醒了?”站在屋门前的王旭透过杨府的琉璃墙,看到其坐起,当即跑了过来问道。
秦墨不明所以,问道:“我睡了许久吗?”
“您这……”王旭掰着指头算了算,道:“已然是睡了十日,应当是还有十天可活。”
“十日可活?”卧榻上的年轻男子终究是没忍住,抄起床头的瓷瓶扔了过去,随着瓷瓶摔碎,他的声音也同时响起:“我刚刚醒来,你便说我还剩十日可活,可会说话?”
“秦先生,这不是我说的,是宁晓她说您贴了符便可活二十日,现在您又睡了十日,可不就剩十日了吗?”
王旭躲过其现在真的可以称之为羸弱的一瓶子,挠了挠自己浓密的胡须,道。
谁道他刚刚用了那瓶子一刹,体内气血流动,却是带动了那毒素,毒素再一次侵入穴道,当时,他便觉着一股剧痛从脊背处传来,浑身当即便瘫软下来,栽倒在卧榻之上。
王旭看了看里面,以为秦墨已然睡了,便也不便打扰,走出屋内,却不知此时,他的嘴角正渗出一道鲜血,浓稠的鲜血,黑色的。
深夜,待的宁晓回来发现,他已然如伤寒般发起烧来,浑身上下炽如火炭,而手脚却是如万载玄冰一般寒冷,嘴角不断渗出鲜血,已然浸透了整个卧榻。
“王旭,取刀来。”宁晓叫了一声,便见王旭寻了一柄斩妖司的制式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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