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是认为蜀王项凉残暴嗜杀,不可为君,要求书讨贼檄文,以伐蜀贼,为右派。
两派观点不同,自然难免争执,几乎论辩,站左派的大多都是这翰林学宫中儒家弟子和墨家子弟,自然也是最多的,而站右派的,则是那些法家,纵横家,兵家子弟,而这学宫中第二多的道家子弟则是主张翰林学宫不插手此事,今日论辩,除了李黑一人,其余自然也未曾前来。
“现下我等呼吁求和,学宫中便大有损失,若是要出那讨贼檄文,我学宫中人没几天恐怕便会被宰杀干净,而同样此言此语也会激起民愤,到时候免不了秦地百姓遭受无妄之灾,若是这般,倒还不如和道家子弟一般置之不理。”
学宫左侧,一名儒家学派的子弟出列,他名叫孔顺,是儒家弟子,这一番话说的极为圆滑,并未对那位法家子弟韩非池有什么冲撞,只是冷静诉说,前后对应,条理清晰,便是那坐在上首的杜翰林也有些微微侧目。
“徐子兵法军争篇,曾提出:“三军可夺气,将军可夺心;避其锐气,击其惰归;以逸待劳,以饱待饥……此治变者也”此刻战势已起,蜀军节节胜利,怎会听取我等一敌国学宫所建议,求和对于他们,属于百害而无一利,不但数十载计划泡汤,而且还彻底断了日后再行反叛的奇袭之机,得不偿失,而此时我军在前厮杀,我等都不是武将,自然也无法上阵杀敌,而军中作战,士气为先,此刻敌军士气正盛,唯独错了一条,便是不义之兵,而此时发讨贼檄文,强调其不义之师名声,必当挫其锐气,涨我军士气,同时名正言顺,可复故国。”
右派一侧,走出一名中年男子,众人都是眼睛一亮,此人名叫孙武髌,兵家学派之中,他可居首位,兵法韬略,无一不精,无一不通,曾著作一部《孙子兵法》,一句“兵者,诡道也”风靡全军上下,一直以来受朝中众将青睐,便说当今那位西蜀大将军裴炽蛮,依旧研读那部孙子兵法,可见其才智。
“我有一言。”那儒家弟子难以反驳,面上涨的通红,不知说些什么,而随后,便见其后方走出一青衣文士,此人年纪看着不大,穿着的却是墨家的服饰,他拍了拍身上衣衫,道:
“今日之事,依我墨家所思所想,只需十字便可,便是兼爱、非攻、尚贤、尚同、天志十字,天下众生不分彼此,无差别的博爱,与儒家的亲亲相对反,不存战争,礼让闲士,依规制度办事,不可有战,孙先生先前所说战法,固然无错,但一将功成万骨枯啊,那黎民众生参军入伍,固然不是来求死的,敢问孙先生,这些兵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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