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表达你自己不喜欢呢?”
里德还没等开口,席勒就接着说:“因为你觉得事实如此,但是这次沟通的目标是讨论事实吗?”
里德抿着嘴不说话了,他刚刚把这次沟通的目标从达成共识改成了哄苏珊开心。
“我可能是有点搞混了。”里德说:“但这也不能说我缺乏责任心吧?我不还是打算跟她一起去吗?”
“你认为你陪她去了你不喜欢的地点,是对你之前几句话失误的补偿吗?”
“呃,我可能不会觉得那失误,但是如果她开心的话,我可以接受陪她逛那些奢侈品店,然后去吃那些难吃的餐厅。”
“那么你说错的话呢?”
“我当时可能不会意识到我说错了,而且我觉得,苏珊也不会因为几句话就生气。”
“可能她这一次不会,但是万一她有一次会呢?你会怎么做?”
“如果她生气了,我就向她道歉。”里德说:“我会说‘我不是故意那么说的,我很抱歉’。”
“这还差不多,然后呢?”
“呃,什么然后?”
“这就完了?”
“不然呢?”
席勒又叹了口气说:“你完美地展现了什么叫毫无诚意的道歉。”
“因为我觉得我当时应该会觉得很莫名其妙,不知道她在生气什么,但如果我道歉就能让她不生气,我会这么做的。”
“但这可能会让她更生气。”
“为什么?”
“因为你并没有理解她在生气什么,但是尽可能地理解你女朋友的情绪是你的责任,你不这么觉得吗?”
“那如果我确实就是理解不了呢?”
“如果你的科研项目当中出现了一个你攻克不了的难题呢?”
里德认真地思考了一下之后说:“我不觉得这个世界上存在什么我攻克不了的科研难题,但如果确实有这样的东西,可能我会选择换个思路,从另一个角度去破解,或者是继续深入研究和思考,我相信我一定可以理解。”
“那么在感情方面为什么没有这样的自信?”
“因为在这个方面我不理解的事太多了。”
席勒意识到,里德还有一个严重的问题,那就是他的社交自信心很低。
可能是因为从小到大他就没有社交成功过,他对于理解和共情他人毫无信心,更愿意选择最简单的解法。
所谓最简单的解法就是套公式,别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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