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保持着一成不变的弧度。
薄唇微抿,「还有呢?」
「我刚才联系了秦小姐的工作室,秦小姐现在似乎在去医院的路上。」
有几秒的沉默。
心底漫过细密的嘲弄,「我知道了。」..
聂南深挂掉电话,言晏将已经削好的苹果递给他,温软的脸蛋上笑容可掬,「吃吗?」
聂南深看着她若无其事的脸,没有接过,这时一直紧闭的房门也被保镖推开。
「聂总……」保镖语气慌张,在看到两人时顿了顿,但还是一脸为难的道,「秦小姐在外面吵着要进来……」
男人压着眉心,半秒犹豫都没有,「不见。」
言晏笑了笑,「还是让她进来吧,」将苹果放到一旁,清楚的看到男人瞬间冷沉下来的脸色,漫不经心的语调中带着点儿随意的轻笑,「看样子应该也不是来找你的。」
说着人已经从椅子上起身,聂南深一把就拉住了她,「言晏。」
实际上保镖也拦不住,话音刚落的瞬间,秦思砚已经裹着那一身的怒意冲了进来,「关言晏!」
当看到病
床上那道身影时,秦思砚怔住了,「南深哥?」原本就冷冽的脸蛋愈发难看,矛头直指床边站着的女人,「这是怎么回事?」
「你也看到了,」言晏歪了歪脑袋缓缓笑道,「这里是医院,秦小姐难道不知道不能大声喧哗吗?」
大抵是来得急促匆忙,外面还下着雨,秦思砚连伞都顾不上带就赶了过来,长发被雨水浸湿贴在脸颊,浑身也几乎没有一处干的,尽显毫无形象的狼狈。
但秦思砚毫不在意,大步走进去,冷意逼人,「我是问你南深哥为什么会躺在病床上!」
女人只是轻笑,「和你有关系吗?」
云淡风轻的一句,就将秦思砚所有的质问和指责都压了下去。
她扭头看向床上的男人,却发现他始终旁若无人的扣着她的手,钝痛比她来时的风雨还要刺骨。
「和我没有关系……呵。」秦思砚下意识退后了一步,用力的闭上眼掩过那些讽刺受伤的情绪,等再次睁开时,看向女人的眼里就只剩下尖锐的盛怒,「好,关言晏,那我问你,那副画是不是你给的?!」
言晏刚要张口,手腕微紧,聂南深凝着她,沉着嗓音对门外的保镖开口,「还不带秦小姐去换身衣服。」..
四目相对,阻止的意味很明显。
言晏绯唇微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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