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走向座机的位置,拿起电话面无表情的吩咐,“你可以进来……”
话没说完,紧接着就是一声巨响,整个座机连带整张桌子直接被一脚踹翻在地。
瞳孔狠狠一缩,身后那道阴狠带着肃杀的气息便顷刻笼罩而下,她刚回过头甚至没来得及看清男人的脸,脖子突然就被一股大力扼住!
那水里她甚至加了部分迷药,但她显然低估了这个男人的自制力和忍耐度,电光火石间背脊被重重的撞到冰冷的落地窗上,那钻心刺骨的疼痛瞬间让她脸色煞然惨白!
“关珩,”樊天逸咬牙切齿盯着她,彻骨的恨意像是从喉尖最深处迸发而出,“这就是你的手段!”
那眼里是浓浓的不可置信和深埋于底的嘲弄,原本挂在他脸上的眼镜大概也在刚才过来的途中不知落到了何处,露出男人原本就英俊逼人的脸庞。
像是所有的遮掩伪装都在这一刻消失,在这一瞬间,关珩甚至在这个向来只有冷漠的男人眼里看到了刻骨的厌憎和嫌恶。
“怎么,下作吗?”眉骨挑出浓厚的讽刺,如果不是被他这么掐着,关珩几乎要笑出来,“还是说在你眼里,我关珩难道是多高尚多良善的人,所以不会不屑用这么下作的手段?”
这么小儿科的伎俩,他是觉得她不敢,还是不会?
“很好,”樊天逸一双沉眸凝着她,唇畔噙着阴狠的弧度宛如嗜血的鬼魅,“关珩,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渗出细汗的额间不知是因忍耐还是愤怒而逐渐暴起的青筋,手上的力道更是重到几乎让她无法呼吸。
如此近的距离,关珩自然感受到了男人身上那股滔天的杀意。
“信,当然信……”她仍旧不闪不避对上他寒凉阴冷的视线,红唇划出刺骨的讥诮,“这才是樊天逸,那个阴狠无情,不择手段的樊天逸。”
哪儿有什么温润儒雅,斯文矜贵,这个男人骨子里更多的,是那外表再温和优雅也无法抹去的卑劣乖戾。
几乎是她每说一个字,樊天逸手上的力度便加重一分,一双暗不见底的眼眸早已变得猩红,遒劲有力的骨节在她耳边发出咯吱作响的声音。
那是死亡的味道。
双脚几乎无法触到地面。
最后关珩不得不用力的抓住他的手而缓解这种痛苦,连那说话声都变得嘶哑的断断续续,“可是……怎么办呢,”她眯着眸,唇畔的弧度也一点点加深,“你就算……现在杀了我,事情也不会有任何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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