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那只是意外……”
“我现在没有心思和你吵,”关珩冷漠的打断她,这次终于看向一直没有说话的男人,眼神仿佛淬了冰,“樊天逸,有点自知之明就带着你女人离开!别脏了我哥的地方!”
平时也就算了,现在还敢在这里说她曾经是关家的人?
关珩自然也不会注意到,从她出现在这里,男人的视线就一直落在她身上,在对上她冷漠的眼神时,隐藏在镜片底下的眸色仿佛也暗了些许。
又或者那点不易察觉的情绪只是错觉,良黎还想说什么,樊天逸已经拉住她的手,淡淡开腔,“走吧。”
言晏看了他们一眼,也拉上关珩的手,“姑姑,我们也走吧。”
关珩紧抿着唇,像是看都懒得再看他们一眼,带着言晏就往墓碑的方向去。
良黎和樊天逸一离开,这片区域就变得安静下来。
宋秘书也照关珩的话把那两束花拿走,换上了新的。
两座墓碑挨在一起,言晏生来这副好皮囊可以说是完全遗传了关氏夫妇优良的基因,这一点从墓碑上的照片就能看得出来。
微风拂过,吹散了地面上的两片花瓣。
黑色而端庄的两道身影就这么站在墓碑前。
“言晏,是姑姑的错。”
关珩看着墓碑上的照片,与刚才和良黎争锋相对时的模样仿佛判若两人,“如果当年不是我太傻太自作聪明,你爸妈就不会在你那么小的时候就离开你。”
女人短发下一贯不失精明冷艳的脸庞在夏日的阳光下显得难得的柔和,还有愧疚和自嘲。
当年那件事,一直是关珩心中的一根刺。
她知道。
如果不是今天会在这里遇上樊家夫妇,关珩恐怕都不屑在这个地方提起他们。
“姑姑,过去的事都已经过去了,我从来没有怪过你。”言晏看着墓碑上刻着的名字,贴着的照片,轮廓都能在她身上找出相似的地方,她淡淡的笑着,“更何况这么多年,姑姑你一直有把我教得很好。”
她父母去世的时候,她实在是太小了,四五岁的年龄,唯一刻在脑海中的也只有事故当天难以磨灭的画面,如果论感情,这么多年关珩在她心中几乎已经代替了父母的角色。
更何况她失去了父母,那么关珩也同样是失去了她重要的哥哥和嫂子,就这一点,关珩的痛苦一点不会比她的少。
………………
出了墓地的时候,已经将近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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