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杂报,也是为了吸引人的目光,才直接登刊。
雒于仁,是万历十一年的进士,他的成名作叫《酒色财气疏》,把万历皇帝骂到大年初一召见申时行,要收拾这个雒于仁,最终也只是罢官回乡。
一个敢写,一个敢刊,突出一个不畏权贵。
“先生在外面候着。”冯保低声说道,张居正一早就来了。
“要是来为这个雒于仁求情,就回去吧。”朱翊钧没见到张居正,也知道他为何而来,不就是为这个雒于仁求情吗?朱翊钧都能想到张居正要说什么了。
“陛下,万历元年陛下答应先生,要宣见辅臣、接见廷臣的。”冯保提醒了下陛下当年许下的承诺,辅臣可以见到皇帝,就是张居正当年提出的要求。
“宣。”朱翊钧摆了摆手说道,为了雒于仁,食言而肥不值当,天塌地陷的事儿,朱翊钧都没有背信弃过,雒于仁一篇文章,不值得,皇帝的信誉,需要皇帝自己去守护。
“臣拜见陛下,陛下圣躬安。”张居正俯首见礼,看了看陛下的气色,笑容满面的说道:“陛下春秋鼎盛,臣就心安了。”
“先生来就是为了看看朕的气色?”朱翊钧一愣,这张居正素来有话直说,这也开始绕弯子了?
“臣仍心有余悸,寝食难安,昨日闻陛下天语纶音,中气十足,心稍安定,今日一见,与往日并不无不同,臣也好安心处理内阁之事了。”张居正十分肯定的说道。
“臣还真的有一件事。”
“果然,先生请讲。”朱翊钧点头,该来的还是会来。
“臣发兵围了王次辅的府邸,就是打算天变的时候,带他一起走的。”张居正十分明确的告诉皇帝,他当时就是做好了准备,要杀王崇古。
“臣骤闻天变,惊恐难安,穷计应对,只能出此下策了,王次辅没有诬告臣。”
王崇古到皇帝这里告状,首先就要排除诬告的可能,张居正作证,王崇古没有危言耸听,更没有诬陷他张居正,就是奔着杀人去的。
“王次辅昨日从朕这里拿走了两坛酒,朕替先生致歉了,王次辅并不打算斤斤计较。”朱翊钧说明白了事情处置的结果,朱翊钧给两坛酒压压惊,就是代张居正道歉,天子给他王崇古道歉,已经给足面子了。
王崇古没有缠闹,因为皇帝真的没了,别说王崇古了,潞王、皇嗣们都危险。
“先生不问问雒于仁的事儿吗?”朱翊钧拿出了那封杂报,递了出去。
雒于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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