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办法都没有。」朱翊钧到太白楼看热闹,听各色人等讨论,听了半天,都没听出让他眼前一亮的办法来,这些人的水平的确不如廷臣,廷臣们至少拿出了一个不是最好,投入巨大但能用的办法来。
诚然,穷民苦力出身的学子在这个竞争中,一定会处于劣势之中,但一旦处于劣势之中的学子,在竞争中胜出,能力一定是极其出众的,品行就不太好说了,考成法之下的官场的晋升机制,从来不会筛选人渣。
「陛下这话说的,他们要是有办法,就不在这里坐而论道,早就坐到文华殿上了。」王谦笑着回答道,文华殿上不都是好人。
张居正、王崇古、王国光、万士和等流,都算不上好人。
张居正心眼比针还小,眦睚必报;王崇古僭越佞臣,现在还在为朝廷聚敛财货,是佞臣和女干臣,是万历朝的严嵩;王国光出身晋党,靠着晋党一步步爬到了文华殿,反手一击背刺,反杀晋人毫不手软;万士和摧眉折腰事权贵,骨头比柳条还软;
总体而言,万历十一年的内阁,这四位辅臣,无论哪一个,都是让人眼前一黑的存在,但这四位辅臣个人品行不去讨论,能力都是一等一的强横。
大明京师第一阔少和第二阔少,对这种文人扯头发的热闹场面,非常感兴趣。
「看来今天没有热闹可以看了。」乐子人皇公子颇为失望的说道,这帮人的聚谈没有张力,都很有礼貌的在谈纶,而且也都是浅尝辄止,根本不敢深入谈及朝政,一点都没有嘉靖年间的贱儒们勇敢,嘉靖年间贱儒还敢到皇极门伏阙。
扯头发也不用力扯,十分无趣。
朱翊钧刚准备离开,就听到了一声大喊。
「你们这些个贱儒!现在连吃苦耐劳的美名也要霸占不成!」林辅成的大喊声从一个角落传来,其声音之大,让整个太白楼都安静了几分。
朱翊钧停下了脚步,林辅成的战斗力,朱翊钧一向是极为认可的,显然,林辅成跟人吵了起来,而且吵的非常深入,吸引了大多数人的目光。
林辅成撩着袖子,怒火冲天,眼睛里喷着火,指着面前的一个儒生,大声的说道:「贱儒就是矫情!」
「你们支持朝廷以出身区分进士眷录,不就是为了自诉门第之苦,然后诉说自己如何如何坚韧,走到了会试?!简直是欺世盗名之徒!」
朱翊钧看向了林辅成对面的儒生,张希皋,万历二年三甲进士,万历七年从广州电白知县升转知府,又三年入京堂,成为了六科廊给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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