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口,把长子、三子逼到自杀的地步,就抄了黄金万两、白银十万两,一千亩田出来,万历皇帝把他赏赐的都拿了回来。
朱翊钧看了一圈朝臣们,开口说道:“言先生之过者斩,勿论。”
说张居正有过错,就要斩首,而且不让上奏讨论,这就是朱翊钧在张居正离开后,画出的明确的线,只要越过这条线,就是死。
“有事出班早奏,无事卷帘退朝。”冯保再出列,大声的喊道。
“有事出班早奏,无事卷帘退朝。”
“退朝。”
朱翊钧站了起来,走到了月台边缘,有些疑惑的看向了群臣,并没有如常的恭送陛下的山呼海喝,只有一个个瞠目结舌之人。
“尔等有话要说?”朱翊钧开口问道。
“臣等恭送陛下!”吕调阳赶紧从震惊中醒了过来,大声的喊道。
“臣等恭送陛下。”
朱翊钧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带着一串尾巴离开了文华殿,向着宝岐司而去。
王崇古和吕调阳走在了最后,二人就是泥塑阁老,皇帝说啥就是啥,内阁的阁老对皇帝的圣命有封驳事权,但王崇古和吕调阳都没有这么做。
王崇古是不敢,吕调阳是不愿。
“唉,陛下年纪轻轻就一把年纪了。”王崇古的话有点大不敬,他见识到了皇帝陛下的果决,尤其是那句,言先生之过者斩,突出了一个果断坚决,不给任何人任何分辨的话,只要说张居正这个人有错,就是死。
这个罪名,在帝制之下是合法的,这是非刑之正。
王崇古摇头说道:“咱们十四五岁的时候,都是觉得天老大、地老二、我老三,觉得自己可以徒手擒龙蛇,跟自己父母吵的天翻地覆,陛下这个年纪,在朝堂上,跟我们这群糟老头勾心斗角,张居正真的是好狠的心。”
“为大明振奋,又不得不如此。”
吕调阳回头看了一眼文华殿,他总觉得自己有种幻觉,就是那个满脸阳光开朗的孩子,恐怕在张居正回朝之前,再也见不到了。
大明京城的上空,盘踞着一个不可名状的怪物。
陛下这个年纪,确实不该承受这些,但谁让陛下是皇帝呢?
“还是先生教得好,现在张居正走了,连个给陛下讲筵的人都没有了。”吕调阳叹了口气,有资格做帝师的人跑去西山丁忧守孝去了,他上了道奏疏询问陛下,讲筵如何安排,陛下的批复:可有人选。
吕调阳在朝堂划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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