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刘辩再次醒来,已是身在一破败草屋当中,环视周遭,便只有王芳以及四名只识得面目,却不知姓名的少年郎。
刘辩猛然记起自己为颍水上一大浪拍至河中,想王老七与一众王氏族人自然不能幸免,眼下又见不着王老七与一干人众,心中不禁一凛,就要挣扎起身,然稍稍用力,又觉全身骨架酸软疼痛,当即哀嚎出声道了声“哎呦。”
王芳本是背对着刘辩,与四位王氏少年郎围坐在一起,突闻身后声响,赶忙转过身子朝着刘辩望去,见其人已是半起姿势,不由欢喜大笑:“就说你这小儿命硬,果不其然,不过这些光景,你就醒了。”
言罢,王芳猛地探出右手,一把抓住刘辩右肩,就要将其掰正坐直。
刘辩肩头吃痛,又是哼唧一声,刚待出言喝骂,却见王芳嬉笑着继续言道:“你们看娄老弟这身板,可是那些个脓包可以比的?自个儿气力不济以至于丢了性命,却要怪到我等头上来,这天底下就没这般有失公允之事。”
刘辩听得是一头雾水,然自是晓得自己昏迷的这段时间,定是发生了许多事情,哪里还顾得上肩上疼痛,赶忙出言问道:“王家兄长,竟是何人丢了性命,又是何事失了公允啊?”
其余四个王氏少年却是于刘辩所问不做理睬,反而是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开了……
“若是我等好生做事,莫要行那些个歪门邪道,终不至于叫人丢了性命。”
“正是如此,若不过是小舟造的次了些,至多也就遭大帅一番责骂便也是了,可现下叫其亲信失了性命,只怕再无我等好日子过了。”
“你还唤他大帅?那是贼!是恶贼!”王芳冷哼一声,斜睨了方才说话的少年一眼,又道:“此事乃我五人所为,便是兄长也是不知,若是那贼首定要怪罪,自有我王芳一命可抵兄长性命,尔等若是怕死,只需将罪责推于我一人身上便是,何须这般畏首畏尾,丢我王氏脸面。”
“我等虽是惧死,却也不会陷兄长于死地,兄长又何须这般言辞,辱我激我?”
王芳冷哼了一声,面孔当中尽是轻视神色,然于少年之言却也不再理会了。
刘辩见双方终于不再说话,赶忙插话再问道:“诸位兄长,竟是何事,这般急人?”
王芳复又朝着刘辩瞧了一眼,似是苦笑叹息道:“娄老弟,如今你虽非我族人,然于那恶贼心中,却是我王氏子弟,这番事端若是将你牵连其中,绝非我之愿也,故而当真有杀身之祸,芳定当竭我所能,护你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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