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无数星星点点从树叶间缓缓飘落,就好像一个帘子一样垂下,把张之维隔绝其中。
瞬间,山巅的风声没了,周围的虫鸣也没了,它为张之维隔绝出来一种不受打扰,绝对安静的打坐场地。
张之维继续闭目打坐,这一坐就坐到了深夜。
明月高照,漫天星辰,张之维继续存思,但同时也分出一缕意识,开始运转圣人盗,吸收天之三宝中的星辉和月华。
一时间,月华盈盈如水,风儿吹过,好似能吹起涟漪,星辉化作点点星屑洒落。
张之维盘坐在月华和星辉之种,他的胸腹间有规律的起伏,一呼一吸之间,月华和星辉便进入了他的身体。
而他背后的歪脖树,也跟着被笼罩在了月华和星辉之中,它虽然不能直接吸收,但沐浴其中,亦是有巨大好处。
一直到第二天,晨光熹微,月华和星辉散去,日菁显现。
张之维照着昨夜吸收的星辉和月华的量,吸收了等量的日菁,便停止了吐纳。
日菁虽好,但不能贪心,他要的是体内三宝的平衡,太阳晒多了,会干旱的。
他结束存思,背后的歪脖树也收起了垂落下来的“帘子”,树干微微摇摆着,就像一只小狗在摇尾巴一样。
张之维挥手和树告别,转身下了天门山,回到天师府。
这个时间点,师兄弟们在上早课,他惯例逃课,找到了周圣。
这小子躺在一块石板上,脸上盖着一片荷叶,正迎着太阳睡大觉了。
张之维的炁虽然无法被感知到,但他并未刻意隐藏动静,脚步声被周圣听到了。
周圣扒拉下脸上的荷叶,用手挡住阳光,眯眼一瞧,见来的人是张之维,连忙起身拜见。
“你小子不去上早课?”张之维问。
周圣挠了挠头,笑道:“嘿嘿嘿,我在武当山的时候,就从不上早课!”
张之维点头:“你说的对,正经人谁上早课?”
周圣顿时一呆,旋即笑道:“张师兄真是同道中人啊!”
张之维不置可否:“昨夜有没有突发情况?”
“张师兄昨日治疗之后,一切安好!”周圣说道。
“对于这个病,你有解决办法了没有?”张之维问。
周圣说道:“我这个病,是外界的节气干扰所致,是天地对我的干扰,只要接下来一段时间,我不使用天通奇门,身体的自我调节机制,会慢慢把紊乱的炁息拨乱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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