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外,几乎没人知道,甚至有一些先前没在玉虚宫前的道士,都不认识张之维这个人。
“门长这是在干什么?先前的动静是怎么回事,那个坐着的年轻道士又是谁?好像不是我们武当的人吧,穿着的道袍有些不一样!”有人询问。
“那人是龙虎山的小天师,就是先前传闻一指断江的那一位!”一个道士解释道。
“一指断江,虽说消息来源可靠,但如此神乎其神的手段,若不亲眼见到,还是觉得难以置信!”
“应该是真的,你们看,两岸草地皆湿,一片狼藉,这应该是水浪拍击两岸造成的,而且水浪很高,这深潭平静的很,若无外力作用,是不可能如此的,联想到对方一指断江的事,先前的大动静,应该就是他搞出来的,至于把我们震飞,则应该是门长的手笔。”一个有些年长的道士分析道。
“竟然是小天师弄出来的,我还以为是门长做的呢,不过,无缘无故,他为何轰击深潭,门长又为何在这里?”
“我听说他之前在玉虚宫前指点了不少人,现在在门长面前施展手段,应该是门长想要指点他吧,这就是承负,道设生以赏善,行善,道随之,他指点了我们的人,我们自然有所回报!”有道士说起大道理来。
张怀义听了道士们的谈话,心里暗道,果真和预想的一样啊,师兄又有进步了,哎呀,这可如何是好啊。
师兄的进步让人揪心,张怀义心里暗下决定,得抽个时间去问问,他又领悟到了什么,之前的逆生三重,是三一门的绝学,不便多问,但这武当门长的指教,还是得了解一下。
虽有些不想,但为了进步,只能如此了,一生不弱于人的张怀义叹息。
但很快,他察觉到了不对劲,师兄一如既往,但武当门长怎么气息全无,跟个死人一样?
挨过师兄数次毒打的他,脑中闪过一个很不好的念头。
师兄这厮,下手一贯没轻没重的,他该不会失手打死了武当门长吧!
想到这,张怀义忍不住打了个寒噤,若真如自己猜想的那样,那师兄就摊上事儿了,摊上大事儿了。
他竭力保持平静,目光扫过其他人,有些道士恍若无觉,还在有说有笑,有些道士则是眉头紧锁,目光死死盯着侧卧的武当门长,显然也是察觉到了不对。
“怎么回事,孙爷这是怎么了?”有道士一脸惊疑的问。
“上次我见孙爷是在三月前,那时他精神鼎盛,面色红润,须发青黑如年轻人,怎么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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