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的炁淤积在了丹田,成了摆设,现在经脉重塑,体内的炁可以流通,他一下就恢复到往日的神通。
“大师兄回来了!”
似冲老泪纵横,喃喃自语。
这个老者,是三一门上一代的大师兄,只不过在逆生二重冲三重的道路上出了岔子,经脉废掉了,只能坐轮椅。
当时,三一门的长辈还有很多,便提议说山上日子清苦,把他送下山去享清福,但他拒绝了,而是要留在山上见证师弟左若童修行逆生,更要为一众新弟子当一个反面教材,以作警示。
每次新弟子入门,他们都要去亮亮相,重新揭露一次伤疤,这种心智,绝非一般,如今断路重续,成就定不一般。
见大师兄成了,本来古井无波,保持镇定的其他人,再也无法淡定,目光里充满了渴求。
左若童当即也不犹豫,施展符箓,把他们一一救治,很快,这个山洞里,又出现了好些个闪烁着白光的人。
“师叔,这次咱们三一门人情欠大了啊!”澄真喃喃自语。
“这确实是天大的人情啊,还都还不清的那种!”似冲沉声说道:“以后小天师就我似冲,我三一门的大恩人,但凡他有所求,就是赴汤蹈火,我三一门全体也在所不辞,若有人针对小天师,无论是谁,我们也站在小天师一方!”
若非张之维拦着,似冲都要给张之维磕几个响头了。
左若童看着那些生活不能自理的师兄弟和徒弟重获新生,顿时热泪盈眶,他连忙对张之维又鞠一躬:
“多谢之维小友成全,若童在此谢过了!”
张之维一手扶似冲,一手扶住左若童,他还真有些受不了,几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在自己面前不断鞠躬的。
“小事而已,左门长和似冲前辈不必如此客气!”
“这件事情在之维小友看来,或许是无足轻重的小事,但落到我三一门头上,却是重如泰山啊,此等恩情,必须铭记,大恩不言谢,以后之维小友的事,就是我三一门的事!”
左若童一脸认真道,随后,他颤颤巍巍的从白色长袍里拿出一本古朴的小册子,递给张之维。
“我三一门的家底虽不少,但多是一些俗不可耐的黄白之物,就不拿出来辱没之维小友了,这是我这些年在修行方面的一些经验和感悟。”
左若童把小册子塞到张之维左手上,又拿起张之维的右手将其盖上,道:
“虽然我的成就不够高,但几十年的勤勉修持,想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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