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着天花板,思绪良多,最后缓缓睡去。
月照当空,清亮的月光透过狭小的窗户撒了进来,为房间镀上一层银光。
而她门口的大门上,贴着的门神在蠕动,丝丝黑气聚集间,一个浑身散发着黑气,身披重甲,黑髯虬须,眉发耸互,手执钢鞭,像是从水墨画里画出来的门神尉迟恭,竟然幻化而出,推门而入。
尉迟恭呈黑白相间的墨染状态,在皎皎月光下,就好像一个穿行走在黑夜中的恶鬼。
他用那双巨大的眼睛,死死盯着床上的年轻女子。
片刻后,扬起手中钢鞭,手起鞭落。
“噗嗤!”
血光喷涌,在净白的床上,留下一团放射性的血渍,和一具无头尸体。
而那恶鬼般的尉迟恭,以及年轻女子的人头,已经不知所踪。
…………
…………
深夜,云翳深沉,月光晦暗。
一条奔涌的江边,摆放着一个布满水草的猪笼。
猪笼旁,是一座孤坟,坟前摆放着贡品,有瓜果,有香烛,还有……一颗血淋淋的人头。
一个衬衣配绿裤子的光头小子,在坟前烧纸钱,一边烧,嘴里一边喃喃自语:
“师姐啊,当初师父他们都说那男人不靠谱,让你别走,留下来,你不听一意孤行,结果落得如此下场!”
“昨夜我去见你,想让你收手,让你快跑,你杀了好几个龙虎山的人,以那群牛鼻子的性格,必然会要找回场子的。”
“但你不听,你说你有天大的冤屈,你要整个黄石镇陪葬,甚至说到激动处,都要对我动手了。”
“其实那一瞬间,我就知道了,你已经不是我的师姐了,你只是一团秉承着我师姐部分的记忆,混杂着怨念和各种信仰之力的杂念所形成的怪物罢了。”
“你甚至都不像你演的最像的李慧娘,是不是为了那个负心人,很久都没有用过能力了,所以忘了该怎么演了啊!”
“也对,肯定是这样,不然哪有这么容易就中招啊。”
“其实,当你在黄石镇这么大杀四方开始,我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没想到龙虎山的牛鼻子来的这么快。”
“你是我师姐,从小我被师父打手心,是你替我包扎,还经常给我带些零嘴,带我认字……”
“我们关系最好,结果你一走这么多年,杳无音信,也不来看看我。直到紫云观的牛鼻子来找师父,我们才知道你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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