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心道,还是等到接回灵雨之后再道歉吧,为了岔开话题,我笑着问道:“玉飞,这天下若论武功之高,你已经在十指之数,是什么人能将你伤成这个样子?”其实我很怀疑是魔宗伤了他,所以很想问个清楚。
秋玉飞似乎明白我的疑虑,摇头淡淡道:“不是师尊。”我松了一口气,正要再问,不料秋玉飞又黯然道:“是大师兄重伤我的。”
我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好不容易平静下来,不问可知,秋玉飞定是知道了灵雨之事,私自逃出来的,魔宗一向言出如山,必定大怒,派段凌霄擒回玉飞自是情理之事,其中细节却也不必再问,只是不知是何人传递消息给他的,便问道:“玉飞闭关两年,不问外事,就连在下的书信也是石沉大海,不知却是何人将消息送到了玉飞手上?”
秋玉飞目中闪过疑惑,问道:“莫非不是你遣赤骥给我传信的么?我闻信私自出关,中途却被大师兄截住,为了脱身,只能硬受了大师兄一掌,幸好大师兄手下留情,要不然只怕我已经死在路上了。”
我闻言不由问道:“莫非段大公子也到合肥了么?”
秋玉飞有些尴尬地道:“恐怕要给你惹麻烦了,大师兄奉了师尊谕令,是绝不会放手的,恐怕很快他就会到合肥了。”
我心中疑云重重,秘营众人在搞什么鬼,灵雨的事情不告诉我,却费了那么大力气告诉玉飞,还让原本已经退出秘营的赤骥也牵扯了进去,正欲仔细想想其中蹊跷之处,呼延寿匆匆走了进来,禀道:“侯爷,灵雨姑娘果然是在荆将军那里,不过末将去后却得知嘉郡王将人要走了,末将去见嘉郡王,郡王不肯放人。”
我只觉脑子里面轰得一声,也顾不得去看秋玉飞瞬间变得冷森酷厉的面容,怒道:“李麟怎么回事,他小小年纪,莫非也对女色有了兴趣么?”
呼延寿低头道:“侯爷,末将也婉言问过,听嘉郡王的亲卫说过,郡王得知那女子是凤仪门余孽,心中怀恨,郡王说若非是凤仪门谋逆犯上,也不会害了他的生母,所以要杀人泄愤。”
我还没反应过来,秋玉飞已经冷冷道:“随云,这是怎么回事?”
我只得赧然道:“玉飞尚请恕我失察之罪,我方才才知道灵雨姑娘竟然也在贡单之上,所以令呼延统领去要人。”
秋玉飞闻言身子轻颤,淡淡地望了我一眼,眼中满是怀疑,我也知道这话他不易相信,若是赤骥可以传信给他,我又怎会不知道,正欲向他解释,秋玉飞已经拂袖而出,神色冷厉,似乎颇为平静,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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