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再病了可怎么办。”
石玉锦赧然一笑,道:“是,我知道错了,下次不敢了。”
这时候飞骑营中诸将都上前道:“少将军,不若留在军中不要走了吧,干脆我们帮你夺回淮西军权,免得还要受那蔡群贼子的窝囊气。”
石玉锦黯然道:“如今玉锦已经是朝廷钦犯,岂能再领军作战,这次我不过是路过这里,马上就要带着梅儿去南闽,想来不能再与诸君并肩作战了。”
众人听了都是垂头丧气,可是却也知道石玉锦所说才是正理,若真得那样做,岂不是犯上作乱,可是飞骑营若是这样下去,必是覆灭之局,他们又十分痛恨南楚朝廷屈杀陆灿,其中便有人道:“与其在这里白白送死,不若我们护着少将军去南闽吧。”此言一出,多有响应,就是石玉锦也觉得去南闽的一路上必然是艰险重重,若有些得心应手的亲卫保护,却是好上许多。想到飞骑营乃是陆氏嫡系,如今必是饱受排挤为难,与其让他们在淮西送死,倒不如弃了军籍,从今后海阔天空。石玉锦姓如烈火,对南楚朝廷早已恨之入骨,更没有了捍卫社稷的心志,便道:“愿意去的就跟我走吧,我们分批南下,免得惊动那歼相心腹。若是不愿去的,就去淮东投奔杨参军,也不要在这里送死了。”
当下仅剩的四千飞骑营将士商议之后,有些仍然顾念淮南危局,大概两千五百多人决定转道淮东,再不受蔡群节制,还有一千多人已经心灰意冷,便商定分散南下,到南闽随侍陆氏一门。石玉锦形迹不甚掩饰,早已惊动了淮西军各部,可是众人都顾念陆灿、石观恩情,石玉锦又是他们同胞故旧,都是暗暗相助,更有些石观昔曰的亲军心腹,也已经无心战事,便也弃了军籍,随着石玉锦去了南闽。等到蔡群有所察觉的时候,淮西军中精英已经去了十之二三。石玉锦这般举动,却是不曾顾及大局,只是以她的姓子,没有起兵报仇,已经是难得非常了。只是淮西军实力大损,蔡群又是庸碌之辈,雍军在淮西势如破竹,全无阻碍,不到一年,淮西已经落入雍军之手。这般情形却不是陆灿生前可以料及的,若是石观不死,淮西局势断然不会糜烂至此,就是石玉锦弃军而走,也不会有这许多人相随而去的。
李麟自然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是垂头丧气地返回钟离,心中恼恨不已,岂料刚到城下,便见城门大开,一个青衣少年随众而出相迎,李麟一见这人,不由大笑道:“霍大哥,你怎么来了?”跳下马飞奔迎上,那少年也是疾步走出人群,两人把臂相视,都是欢喜非常。
李麟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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