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走进了乔氏符铺,之后就再也没出来过。
而那梧桐,在离开之前,还在他们钱氏符铺的门前撒了一把黑灰。
钱福心知,那把黑灰,就是那旋照武者。
他是家仆,有义务提醒主子悬崖勒马。
钱福低下头,伤口处流出的鲜血沿着他的眼角滑入他的眼眶之中,模糊了他的视线。
他恍若未觉,“少爷,这些人,咱们不能动。”
钱天立冷笑出声,“不能动,凭什么不能动?怎么,钱福,你怕了?你怕死?!”
钱福沉默。
他的确怕死,修炼到他这个境界的,就没有不怕死的。
但他更怕钱家就此毁在少爷的手中。
昨日那三人与乔雅谈成了合作,楼下的顾客,是奔着那几人的符纸来的。
钱家若是此时做了什么手脚,势必会遭受到那几人猛烈的回击。
以前的乔雅有连川庇护,现在又加上了木宗的那几人。
钱福的视线一偏,看向楼下那块用朱砂点得醒目的“木宗”二字,心中徒留叹息。
少爷若是及时收手,起码还能留下一条性命。
若是执迷不悟下去,最终恐怕连生的希望都断送了。
他的沉默引得钱天立笑得更放肆了。
他笑得浑身都在颤抖,脸上的纱布越来越红,甚至有鲜血沿着纱布的下沿低落。
张扬的笑声传到了下方等待乔氏符铺开门的众人耳中。
“这笑声,是钱天立吧?”
“我们又不是去他钱氏买符纸,他怎么笑得这么开心?”
谷“谁知道呢,说不定是看对家的生意太好,眼红疯了呗。”
“唉,他们钱氏的符纸质量的确算是上乘,可惜了,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他们钱家独占阳海城符纸生意足够久了,也该换人了。”
有知情人忽然嗤笑出声,“你知道他们钱家是怎么独占生意的吗,我听说,符师在他们钱家购买空白符纸,超过了二十张,收费就要高上一倍。”
“此事我也有所耳闻,咱们阳海城就只有他们钱家有空白符纸配方。”
“没想到这生意场上还有如此深沉的心机。”
“可不是嘛,得亏这钱天立不是武者,他要是武者,还不知是什么心狠手辣之辈呢。”
楼下关于钱家的讨论一下子多了起来。
钱天立曾干过的那些陈年旧事,也在众人讨论时浮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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