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肖长生的家里偷钱,就算最后不足两百两,我也放他们出去。要是被抓了,若是关押京兆府的牢房,我会叫人打点。若是关押在天牢,此事更为简单。”
啊?
许富贵再次懵逼,看不懂,完全看不懂。
“大人,非得这样吗?”
“难道本大人的方案不好?”
“不是不好。主要是肖府,那可是肖贵妃的弟弟府上,肖大人乃是陛下跟前的红人。这这这,招惹肖府不合适吧。”
“的确不合适。所以,让那几个人去试试。成不成都无所谓。”
“万一他们扛不住,交代是天牢指使他们……”
“哈哈哈……就算他们说是天牢指使,谁信?哪个当官的会信他们的说辞。想活命,他们自个都知道要管好嘴巴。胆敢吐露一个字,都是死。都不用天牢出面辩解,审案的时候,直接二十棍子下去,当场就得死在堂上。”
陈观楼可没有危言耸听。
天牢算个屁!
这话没有错。
可他就算只是个屁,那也是朝廷的衙门,是刑部的下属单位。
京城各大衙门同气连枝,尤其是涉及到司法的衙门,跟刑部都是穿一条裤子。
几个盗贼‘污蔑’天牢,这跟找死有什么区别。懂事的堂官,在盗贼说出天牢的那一瞬间,就会下令狠狠打!当场打死拉倒。反正是贼,死了也是白死,无人会过问,更不会有衙门追责。
许富贵不敢违逆,给那几个穷光蛋下了命令,必须偷肖府,别的都不行。偷,能活。不偷,今晚就做花肥。
没得选!
只能硬着头皮偷!
一番计划,又是踩点又是寻找时机,收买下人,绞尽脑汁,总算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展开行动。
肖府防守森严,花重金养了一批武者在府中,岂能让几个宵小得逞。就在盗窃的时候,被抓了一个现行,当场就被拷打。
几个贼交代刚出牢房没钱花,所以冒险进府偷窃。半句不敢提天牢,更不敢说自己还是犯人的身份。
拷打一通,没问出有用的信息,直接报官,让官府处置。
京兆府接了案子,很快宣判。这帮小贼,胆敢跑到肖府偷窃,就该斩立决。却被人提点,后又被改判流放三千里。
事后,堂官问师爷:“为何不杀?”
“大人有所不知,几个小贼,是从天牢出来的。其实他们本是诏狱的犯人,因诏狱地方不够,才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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