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如果您同意本宫刚刚的提意,白家七小姐会被恩封为和亲公主,风风光光地下嫁北戎左贤王,并且会释放白家的少爷,白家依旧是东俞的皇商之家,皇亲国戚,世代荣华富贵。”
向景澜一只手紧紧扣住血衣,她看着凌希,一字一句地说道:“若是白家不愿意呢?皇后,不,是陛下,打算满门抄斩了白家吗?”
凌希的手心有些微微冒汗,她想向弘宣确实不会将白家满门抄斩,而且没有真凭实据,向弘宣也不能将白家问罪,最多再死几个白家少爷,向弘宣就是知道会是这样的局面,所以才会想到威逼利诱,才会大张旗鼓地装病,才会故弄玄虚地不见向景澜,可惜向景澜心中就跟有个明镜似的,她都知道。
“大长公主,本宫有幸见过白家七小姐,本宫一直觉得七小姐的名字就是比白夫人的要好。”凌希说道。
向景澜身子微微一颤,眼神有些闪躲,凌希又缓缓地说道:“念珠妹妹曾与本宫在椒房殿月下对酌过,她说她来东俞的皇宫不过就是想看看当年大长公主生活过,以及困住白夫人一生的地方,她跟本宫说她要走,要去北方的草原上好好地骑马跑一场,但没想到如今她要嫁到北方的草原,念珠,念珠,沧海遗珠,才是真正的宝珠,秋瓷秋瓷,不过是那迟到的秋天,注定了一生无果,大长公主,您说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姐妹,为什么命运就如此天差地别?还是说她们根本就是错位人生?”
凌希边说着边步步逼近向景澜,向景澜不知不觉中就往后退了几步,她的心也在后退中颤抖不安。突然凌希停下脚步,向景澜那慌了神的心才稍微安稳些。她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她想凌希已经知道白念珠与白秋瓷的秘密。
“皇后娘娘,您该知道后宫的女人有多苦,皇室的公主也生活在后宫,她们不像皇子,只要不争权夺利,不觊觎皇位,就能混吃等死富贵逍遥一生,她们从出生那刻起,身上不仅是披着绚丽的华服,还有一生的皇室责任,婚姻与自由从来都不是公主可以拥有的,包括从她们身上掉下的肉,或许都会成为皇室的政治筹码。”
向景澜红润的双眼再也抑制不住那饱满的泪水,眼泪很快就从她的眼眶中流下,慢慢地滚下她的脸颊,她那哀默的眼中似乎都爬满了过往,凌希的心不由得被触动,现在凌希眼中的向景澜已经没有刚刚那威严的气势,只有一个女人最脆弱的样子。
“大长公主,如果您接受了陛下的建议,念珠妹妹不会成为东俞的叛国之人,她还能嫁给她的爱情,还有东俞皇室这个娘家,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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