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大家的为难。
晏清喝了一旬的酒,赔了一圈的不是,众人才算满意,有些微醉的晏清晃晃荡荡地回到席位,似醉非醉地说道:“诸位,今日请各位到府中一聚,是因为本相有一件难事,不知如何决断,想请诸位一起参详参详。”
晏清的话刚落音,众人都低头开始自饮自酌起来,什么事还能让晏清为难?想必这事也是东俞的大事吧,众人心中不禁嘀咕起来。
向弘锡看着低头不语的众人,他想这群人应该不会轻易敢接晏清的话茬子,就怕失了先机,这种时候,只有他这个荒唐王爷比较适合接话吧。
“晏相,什么天大的难事,说来听听,本王立刻给你解决。”向弘锡戏虐地说道。
晏清放下手中的酒杯,他微微一笑,说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北境那边胜负已分,本相就是为难何时让武驸马与丁将军回朝。”
“这算什么难事,既然仗都打完了,那还不班师回朝,难不成还在那草原上继续吹冷风?就算那些立了战功的将士们不急,这国库也没有多少闲钱可以供应那每日海一样的军费。”向弘锡继续装傻地说道。
可众人的心中顿时紧张起来,虽说向弘锡这话有些过于简单,可他的话里话外也点出了将士们的归心以及这庞大的军费支出,看样子,武承安与丁绿拂用不了多久,就要回来了。武承安大抵受赏之后,就会在北境驻守,估计不会再离开北境了,可丁绿拂手下的黑甲军一战之后,就只剩下500人了,她该何去何从呀?也许这才是晏清口中的那个难事吧。
“晏相,您是担心北戎人有诈,才会难以定夺北境军队的归期?”周洵试探地问道。
“这一战,丁将军功不可没,让左贤王败得颜面无存,虽然密报上说左贤王与北戎君臣赌气,带着大军回了封地,可万一左贤王这是虚晃一招,杀了个回马枪,北境可就要硝烟再起了。”晏清担忧地说道。
“晏相,确实有这种可能,不过只要咱们密切关注左贤王大军的动向,确定左贤王回了封地,也就没有后顾之忧。这些年北戎探子送来的密报中说,北戎各部中,也就左,右贤王的兵马骁勇,而北戎皇帝病弱多年,早已无法统御军队,再加上北戎皇帝唯一的皇子还年幼,右贤王这些年一心都在争权夺位之上,怕是不会愿意出兵为北戎皇帝奋勇杀敌吧。北境的大军可以暂等一段时间,只要确定左贤王的动向,就可以决断何时归朝。”庆王说道。
晏清看着席下众人,众人听了庆王之话,似乎很是认可,他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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