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出宫去趟平远侯府,陛下有圣旨给国舅爷。”
凌柱?向弘锡不禁疑惑起来,就算他做不了左相,也理应由后族补上,怎么会轮到周洵?
“国舅怎么了?”
“前几日国舅身体抱恙,陛下体恤国舅,特意下旨命国舅好好在府中
养病,以后就不用来前朝了。”说完小德子快步离开了金殿。
向弘锡拖着沉重的身子走到皇城外,他一路上失魂落魄,他想不通,他实在想不通,到底怎么了?向弘宣怎么就变卦了,凌柱怎么也就莫名其妙地出局了。
恍惚间他听到了有人喊他,他回头一看,正是春风得意的周洵,他冷笑一声,说道:“左相,有何指教?”
周洵有些气喘吁吁,向弘锡这不太友善的言语,他并不在意,他试探地问道:“端王,你我多年情谊,这般称呼生分了。陛下突降隆恩,我也诚惶诚恐。”
向弘锡瞟了一眼周洵这假惺惺的样子,他嗤鼻一笑,径直离开了,没走几步,一个家奴慌慌张张地向他跑来,失礼地在皇城外高叫。
顿时向弘锡燃起怒火,他厉声呵斥道:“在皇城外如此喧哗,成何体统。”
下人顾不得向弘锡这怒火,他惊慌地跪倒在地上,失声痛哭道:“王爷,您快回府吧,府里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
“王妃,王妃被下人发现暴毙而亡,而今早小王爷偷溜出府,不幸被街面上的惊马撞倒,死在了街上。”
向弘锡一愣,刚刚的愤怒一下子就散去,他口中微张,刚想说点什么,他却哽咽起来,他猛地一转身,骑上一匹快马,奔向端王府。
周洵呆呆地立在皇城外,他再次握紧手中的奏折,他费尽心思写这份奏折,拐弯抹角东拉西扯,不过就是想告诉向弘宣,向辰康出生在春日,而现在这些都没有意义了,他成了左相,可凌曼与向辰康却死在了同一天。
周洵不禁回头望向皇城,一阵冷风吹过,他感到脊背阵阵凉意,他低下头去,默默地走向马车。
向弘锡大步走进府内,就看到凌曼与向辰康的棺材,他不由得晃荡了几下,脚下也如同有千斤之重,止步不前。
马婆婆来到他的身旁,哭泣道:“王爷,您总算回来了。昨日王妃奉皇后娘娘命进宫,原本进宫前都是好好的,可不想王妃回来后,一身的狼狈不说,王妃也沉默不语,只是呆呆地在房内等王爷回府,王妃等了您一夜,您也没回府。可没有想到,今早下人们侍奉王妃洗漱,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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