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弟,帮姐姐做件事吧,做成了,以后平远侯府就是你的了,东俞也会是我们姐弟的。”凌曼神秘地说道。
“什么事?”
凌曼从怀中拿出一包东西,她递到凌华面前,凌华打开一看,他一惊,这不是宗室子弟的玉牒吗?
“这是?”凌华吃惊地问道。
“这是你外甥向辰康的
玉牒,当然这不是真的,真的在礼部,劳烦华弟,帮姐姐换掉礼部存档的玉牒,只要换成了,你外甥就是皇子,以后就能继承大统。”
也许是对凌曼的话太过震惊,凌华不由得退后几步,手也瑟瑟发抖起来,凌曼看着凌华这惊恐的样子,又说道:“华弟,当年你还小,很多事情你都不知道,阿娘到底怎么死的,还有当年我已经被陛下宠幸了,如果不是她们从中作梗,我现在就应该是皇妃,我儿子就应该是陛下唯一的皇子,她们不仅害死了阿娘,他们还毁了我,毁了你外甥的前途。”
“她们是谁?”凌华急切地问道。
“就是府里的他和宫里的她。”凌曼咬牙切齿地说道。
凌华颤抖的手伸向凌曼,他迟疑了一下,接过了玉牒,在拿过玉牒的那刹那,他的瞳孔放大,全身发抖起来,忽然他一只手抓住凌曼的手腕,说道:“姐姐,你告诉我,辰康到底是不是陛下的皇子?”
凌曼使劲拂去凌华的手,淡淡地说道:“华弟,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凌华痛苦地低头看着玉牒,他想起冷秋叶去世后,凌曼就没有回过平远侯,他想她,那年的春天,凌曼派人来接他去端王府,他很高兴,到了端王府,凌曼抱着刚出生的向辰康告诉他,这是他外甥。
凌华紧紧握住手中的玉牒,痛苦地低吼道:“姐姐,辰康不可能出生在你出嫁那年的冬日,这是欺君之罪呀,不仅你我都要死,整个凌家,不,后族都要陪葬。”
凌曼淡淡一笑,欺君?当年向弘宣宠幸了她,但还是将她送到了向弘锡的床边,那向弘宣就没有欺她和向弘锡吗?
“华弟,当年辰康出世之时,赶上大皇子夭折,王爷不敢大操大办辰康的满月,整个邑城没人知道辰康到底生在冬日,还是春日,你我不说,他就是皇子。陛下快到不惑之年,膝下无子,陛下不会质疑老天给他送个儿子,当然若是有一天辰康真的要继承大统,玉牒会是他最大的弱点,咱们得未雨绸缪,换了礼部的玉牒,那么辰康就是货真价实的皇子了。”
凌华看着有些几近疯狂的凌曼,他不由得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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