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没能教育好公主与诸子,是臣的失职。”
“钱夫子为何这么说呀?”向弘宣好奇地问道。
钱唯庸立刻声泪
俱下,将事情的全过程一五一十地告诉向弘宣,当然他的口诉中这群孩子太过无法无天,还有这场目无师长的打架,是多么的荒唐以及失礼。
“南国公主受伤了吗?”向弘宣急切地问道。
钱唯庸的滔滔不绝,被向弘宣打断,他一愣,立刻恭敬地答道:“陛下,公主殿下没有受伤。”
向弘宣听到向依依没有大碍,一颗心安定不少,忽然他又想起什么,问道:“那辰康呢,辰康受伤了吗?”
“向辰康也没受伤,他倒是把向伯彦揍得不轻。”
向弘宣开怀大笑起来,他的脸上扬起一股子说不清的得意,萧湘湘一怔,她那正在倒茶的手一抖,她纤细的手指就被滚烫的热茶壶烫红了一片,她立刻低头,以掩盖她脸上那慌张的惊讶。
过了好一会,向弘宣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他继续问道:“伯彦伤得重吗?儒钧呢?儒钧受伤了吗?”
听到向弘宣提起向儒钧,钱唯庸满脸的心疼,说道:“陛下,向伯彦伤的不重,倒是向儒钧,平白无故被向伯彦打了一拳,还打在了脸上,后来他们几个人打架,向儒钧去劝和,还挨了不少拳头,陛下,向儒钧可伤得不轻呀。”
向弘宣不禁犯难起来,如果真如钱唯庸所说那样,别人倒好说,可向儒钧伤到脸,那可就是打了献王府的脸面,这事就不能含糊了事了。而且毕竟向辰康把向伯彦给打得不轻,要是没有一点惩罚,估计庆王与献王怕是会多想吧。
“钱夫子,你是怎么上课的,闹成这样,成何体统?教不严师之惰。”向弘宣冷冷地说道。
钱唯庸想破了脑袋,他也想不明白,怎么这事成了他的不是了,难道是他刚刚表达的意思不够清楚?
“陛下,恕罪。”说着钱唯庸赶紧磕头认罪,不管什么原因,向弘宣让他背黑锅,他就得背,总不能让主上不悦吧。虽然临华殿的夫子都是人前备受尊敬,但谁叫他只是个公主师,夫子中他是卑微到不能卑微了,他无奈且失落着。
“那钱夫子就罚俸一年,其他诸子在临华殿失礼,闭门思过一个月时间。”向弘宣淡淡地说道。
钱唯庸怏怏不快地离开了飞羽殿,萧湘湘的眼中与心中都充满了不安,似乎向弘宣对向辰康非常上心,她拿起茶碗,再次试探地说道:“陛下,小孩子打闹再正常不过了,男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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