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
“怎么了香附?”范霓的脚步微顿回头扫了一眼突然发出了一下颤抖的丫鬟,随手掐了一朵路边上刚从暖房搬出来的菊花,看着前方慢悠悠的道。
“奴婢,”香附不觉从脊背上冒出了一溜的冷汗,低着头眼角正好扫过那些花盆,灵机一动道:“奴婢只是在想,那祭女不去后院,咱们在后院设的那些……还有那些个贱人们……”
为了表现出重视祭女大人,夫人下令将暖房的花都搬了出来,沿着前院到后院的路上排成了一线花海,在这冬日萧索的夷洲,可是难得的景象。
当然,那些个阴私也藏在了其中。
不过这些事那些庶小姐们是不知道的,还想着怎么利用这次机会得脸,听说夫人不光布置了花道,还在湖边设立了戏台,又用浮灯等物将湖边装点得美轮美奂,便使尽了心思在各处蹲点。
后院这般美景,前院的贵人们总是会来晃悠一下的吧。
香附那声贱人讨好了范霓,呵呵一声冷笑后,范霓将手中的花一丢,道:“也是,我那些姑姑妹妹们的心,也不好辜负了,你去提点她们一下,如今祭女在前头入座,那便是说女客也可以上座,家里的姑娘们,由我父亲带着,也应该能去前面露露脸。”
香附只是微微一怔便立刻福身应了一声是,转头便小跑着往后院跑去。
范霓信步上了一处高地,看着香附跑至第一座亭子边和那里面的人说了几句后,那些穿着艳丽的少女便涌了出去,嘴角不觉露了一丝浅笑出来。
“人心,是永远不足的。”心里有个声音嘿嘿笑道。
“是。”范霓也在心里应了一声,抬头看向那灯火璀璨的湖面。
那上面,正随着那些花样少女的涌动,而冒出了一丝丝的黑气。
*
酒过了三道,范旋一招手,两边丝竹声起,一群只着了轻软薄纱的美女旋转着跳进了舞池之中。
青柳腰,琼花面,浅红淡紫飘飞如烟的轻纱舞裙,顿时吸引住了满堂眼光。
连那些把熊掌当猪腿啃,燕窝当甜水喝,兔子眼睛当黄豆咯嘣的北疆战士们都停住了那让范府佣人人不忍正视的粗鲁动作,大声叫起好来。
坐在范旋身边的何大人不觉偷偷看了眼上头的慕容卿。
今儿他听说慕容卿会来还不相信,是打着慕容卿来了就好好拍马屁,慕容卿没来就尽情畅快一次的心态前来,可是,这算怎么回事?
坐在上座的是祭师大人,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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