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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这天一个大太阳晒了,老许头赶紧带着许大茂两个将苞谷装仓,免得再晒淋了雨就难得晒干了。
家家户户的苞谷也都收得差不多了,任着雨下了个痛快,天都变凉爽了些。
苞谷大丰收,收得比去年多,哪怕只多五斤十斤的,大家都很高兴。
十里八村的,也就只有刘老爹一家高兴不起来了。
别说高兴了,这几天,刘家几乎是狂风暴雨一般的,乱得人心烦得很。
自从那晚从许家被带回去,刘大河就病了,喊了大夫来看了开了药,吃了人却不见好,躺在床上就跟傻了似得也不动也不说话。
在镇上做学徒的刘大河的儿子刘文得了消息请假回来过一趟,听说娘带着妹妹跟别人跑了,也是闹了好一场,根本不管躺在床上的刘大河,当天就气呼呼的回镇上去了。
老姜氏怄得不行,也是恼火白氏这个贱人不要脸跟别人跑了,害得她儿子弄成这个样子,正想着要带着刘老爹上白河村去找说法。
可还没去呢,白氏的爹白大泉就带着一帮子族人上门来闹着要人,两厢自然是吵吵闹闹一大场。
最后还是白大泉听着刘家村满村人说的有鼻子有眼的,自个也没底气闹了,但实在不相信女儿会跟人跑了,忙着到处找女儿自是不说。
只说刘家闹了这两场,进度本就比别人慢了不少,地里的苞谷杆子都黄得不能再黄了,还是忙着收苞谷重要。
所以也顾不上刘大河不死不活的样了,刘老爹带着刘大江父子三个包括钟氏都得下地去忙活,这家里的摊子就只得落在老姜氏身上。
老姜氏哪干得了这么多活?不但要做饭,还得喂鸡,还有两个病号要伺候。
她也不乐意,将做饭喂鸡洗衣裳的活计全都押给水莲,她就只顾着经由儿子。
至于女儿刘氏,老姜氏排着她去上了两回茅房,就有些不乐意,心里咒骂着这人反正要死的,咋不快点死,多活两天都是折磨他们。
后头干脆就不管了,儿子消瘦了一大圈,看着都不成个人样了,她心疼得都顾不过来,哪有闲心去管个要死的人?
这日,刘氏屎急,搁屋里喊了半天也没人理她,她怨恨的眸子像啐了毒一般,死死抓住了身下的床板。
实在憋的受不住,想着要是拉在裤子里只怕也没人给她弄,要等大嫂钟氏回来,都得晚上了,屎窝在裤裆里,可受不得一下午。
她咬咬牙,只得自己忍着浑身痛爬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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