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你看人家周家那个,多会看眼色多会来事?人家现在享福,连带着娘家也享福,你咋就这么衰呢!你这种人活着都是累赘!干脆死了了算,可别拖累别人!”
“一文钱没有,好意思搁这里白吃白住?惯得你!”
“……”
“啪!”
骂累了,白氏一把关上了门,将刘氏关在狭小昏暗的屋子里。
没有窗,她看不见外头的光亮,一身还痛着,也起不来。
她眼泪不停的流着,想着二嫂白氏骂的这些话,心里悔恨交加,又怄又气。
明明就是白氏怂恿着她的,咋的到头来就成了她是丧门星,她祸害的呢?
是,她也有错,她错在不该贪心。
可要是白氏不在她耳朵边这样那样,她也不会走到这一步。
凭啥她就躺在这里,那白氏还能生龙活虎的骂她?
这一刻,刘氏心里恨许三花得很,恨她为啥只打她,咋不把白氏也给打死?
还有她娘,一点都不护着她,也舍不得银子救她,让许三花把她也打死好了!
寂静的屋子里,突然响起一阵一阵的疯笑声。
听得院里的白氏汗毛倒竖,啧啧两声,冲上房里道:“娘,我带着水仙去二嫂子家做绣活去!”
没了那一百两银子,她得继续做绣活挣钱呢。
白氏说的二嫂子乃是刘老爹堂弟家的媳妇,绣活也好,平日里就靠绣活挣银子贴补家用,白氏常跟她一起做绣活,交流花样子啥的。
所以老姜氏听着,就应了声,“诶!去吧去吧。”
那小屋里的疯笑声还没停,白氏抱了个针线笸箩,拉着刘水仙就赶紧出了家门。
后院喂鸡的钟氏听得明白,不由叹了叹气,喂好鸡回前头来,见上房里安静着没有动静,估计婆婆娘又睡回笼觉去了,她轻手轻脚往那屋子里去,推门进去。
正张嘴大笑的刘氏看着可怖得紧,因着没有牙齿,那样笑着,叫人看得不寒而栗。
但钟氏似乎不怕,她缓缓走到床前,将一颗饴糖递给刘氏,“小姑,吃吧,甜的吃了身上就不疼了。”
刘氏一愣,看着这个自她回来就没少跟着二嫂和娘一起骂一起磋磨的大嫂,鼻头就是一酸,伸手接过了糖,喂进嘴里。
“真甜。”她笑道。
看着钟氏沉静的脸,她忍不住问道:“大嫂,你说,我真的丧门星吗?”
“你不是。”钟氏摇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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