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个麻辣味的,麻麻辣辣的,下酒多好,他就好这一口。
“是香,好吃,好吃,你家的调料本来就香,哎,对了,这不是许家调料吗,我说你们许久不卖还以为做不过来,咋对面那家粮油铺卖起你家的调料来了,还说是许家调料,我去买了烧菜吃了,是你家那个味,但我看那些人也不认识,不是你家的人,那也是你家开的铺子?请的人吗?”
“对面的粮油铺卖的确实是我家的调料,那是怀正商号,我们家跟他有了合作,这调料只在他家的铺子卖,朱大叔要买调料,去他家,不会买错的。”许三花笑道。
朱金河一看许三花,也认识,在十里镇他见过的,一听是这样,他解了疑惑,也就不多问了,当下道:“这豆腐干咋卖的?我咋瞧着这两种不一样,这有啥讲究不成?”
朱金河一看这豆腐干都装在笸箩里摆着,一种黄澄澄的,就是他刚才吃的,另一种黑乎乎的上头还有黑灰,瞧着倒跟他往常见过的刚熏好还没有洗过得腊肉上的黑灰一样。
许三花便道:“这豆腐干是跟腊肉一样熏干的,跟腊肉一个道理,要吃了,洗干净煮上就行,同样的,没洗的能放很快,洗了煮了的就要尽快吃完才行。”
许二树接着道:“对的对的,就是这样,这两种豆腐干价钱也不一样,五香的这种二十文一块,麻辣味道的三十五文一块,朱大叔,你看你喜欢哪种邪味道的?还是两种都来点?是要煮过的直接吃的还是没煮的?”
原来是这样,他怪道怎么吃着香味里带着丝腊肉一样的烟熏味呢。
再听了价钱,他也没犹豫,当即道:“两种我都要,先给我来煮了的,我拿回去就下酒,一样的先来两块的,后头过年待客的,我过后再来买,反正铺子开在这,我离得也近。”
“哎!行咧!”麻溜的许二树就给一样的装了两块用油纸包好捆起来递给朱金河。
朱金河接过,又往其他几个架子上去看,“你先说的啥黄豆腐又是啥?”
许二树一听,赶紧拉了朱金河往一旁的架子去,小笸箩里垫着白菜帮子,上头堆着几块黄豆腐,专门给人尝味的,他拿了筷子给朱金河,道:“这就是黄豆腐,用来下饭佐馒头啥的吃最好的了,一块就经吃,且同样的能存放,只要密封得好,放多久都行,朱大叔快尝尝。”
朱金河尝了,软乎乎的,麻麻辣辣的,也香,他觉着自家婆娘肯定喜欢,她向来吃饭都要下咸菜的,当下道:“这也是论块卖的?给我来点。”
“论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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