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旁的颜丞相,主动靠近过来,低声询问:“知欢,你这是师承何人?又是何时读的书,为父怎么不知道?”
颜知欢忍不住自心底暗自吐槽:你当然不知道,你这当爹的什么时候关心过我?
但明面上,她也不会直接回怼过去,把话给说的那么绝。
随便找了个理由回答着。
“没有师承何人,不过是在经历那么多事情后幡然醒悟,想着多读了一些书,结果突然开窍罢了。再者我在外面待了这么久,你又什么时候问过我在学些什么?”
听得此话,颜丞相如鲠在喉,有些窘迫的轻咳一声,自己的女儿自己竟如此不了解,属实是丢脸了啊!
眼眸深沉,若有所思的喝掉手中的酒,随后便挪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任谁都能看得出来,就算这一块是颜家人的位置,但颜丞相和颜知欢却是距离的老远,完全不像是亲父女。
不过作为当事人的颜知欢,却直接忽略于那些人时不时看过来的视线,以及偶尔入耳的那些窃窃私语。
从她开始改变的时候,这外界的声音就从来没有断过,要是她每一句都那般介意。
怕是早就因为这些没有任何意义的话,给搞得抑郁了。
她一边和身边的阿婉有说有笑,一边欣赏着宫里面的舞女们,那妙曼的身姿。
……
不知是不是因为这次皇宫里面的事情,让不少人对颜知欢的本事,另外有了一层深刻的认识。
自觉她这人深不可测,极其不好对付。
反而让颜知欢在宫里面清闲了一段时间,让她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多做几种面膜液。
“小姐,咱们今天还出宫上街,去药材铺找银草吗?”
正在旁边晒草药的阿婉,站起身来拍了拍手,看向颜知欢询问着。
一旁研磨着新面膜液的颜知欢,微考虑了片刻钟,随后摇了摇头,“过几天再去吧,反正也不着急这一时半会的。”
虽然说这宫里面,草药一类的东西确实不缺,可有时候就是这么不巧。
在她需要的时候恰恰没有。
银草不算太贵重的草药,但也很少有人用它入药,所以哪怕是宫里面,这存货也不多。
前些时日,剩下的一点也被太医给取走。
她去一般的草药铺,又因为银草不好卖,那些铺子也同样没有存货。
愣是让她费心费力的,在街上找了几天也没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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