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该发现的,不是突然染病而是有一阵子了,只是一直当作普通的感染风寒,没有在意。现在严重了,这才导致晕倒咳血。”
“那她现在呢?”迟冷月眉心一皱,又问。
“将她安置在偏僻的院子了,星河照顾她。”
迟冷月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思绪凝重。
颜知欢回了屋去,继续翻阅医书。又足足一夜未眠,没有阿婉照顾,她倒是觉得些许不习惯。
她一醒来换了身衣裳便前去看望阿婉。
阿婉恰巧刚刚醒来,拉着星河问东问西。
“星河,小姐怎么样了?这里是哪啊?她昨日送我去医馆可有人认出她来?”阿婉问个不停。
星河如实相告,“昨日小姐被人发现了,不过好在谨王殿下及时赶到救了小姐,还将你带回来了。”
阿婉顿时自责起来,“都怪我,是我连累了小姐,要是小姐有个三长两短,我定恨自己一辈子。”
阿婉说着哭哭啼啼起来,哭的星河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
“你别哭了,小姐这不是没事嘛,倒是你要好好休息才是。”星河安慰她。
颜知欢刚一到门口,就听到阿婉哭哭啼啼的声音,“阿婉。”
“小姐。”阿婉听到她的声音,顿时止住哭腔,面上一喜,但又想到自己的病,连忙让星河去堵住门。
“小姐,你别进来,莫要将病气过给小姐才是。”
“你怎么样了?”颜知欢推了推门,这才发现门在里面栓上了,“把门打开。”
“小姐,奴婢没事,您回去吧,奴婢有星河照顾很好。”阿婉想见,又不愿见。
颜知欢好说歹说阿婉就是不肯开门,她只得作罢,再三叮嘱星河照顾好阿婉,方才离开。
接下来两日,颜知欢依旧待在府里闭门不出,每日都在翻阅医书,总算是查有所获。
她从一本古籍医书上翻阅到一种疫病与他们的病症吻合,然而上面所记载的根治方法并不详细,明显少一页纸。
即便根治方法不详细,但这也是不小的收获,她捧着书前去找慕谨宸。
“谨宸。”
“怎么了?”慕谨宸见是颜知欢便将手里的东西放下,抬头问道。
她将书籍放在他面前,“你看这个,和他们染病的病症吻合,就是根治方法不全。”
慕谨宸拿起细细的看了看,“相信他们大夫看到这个会有所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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