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墨舟冷哼一声,“王将军早就应该明白,他能苟活至今已是幸运。他泄露这么重要的事情,一旦东窗事发,你与本王都逃不掉。”
傅墨舟话里话外都在说,王二的死对他百利而无一害。
这让镇北候愈发相信慕谨宸的话。
“还有你现在不是去管你的儿子,而是要趁此机会好好对付慕谨宸。一个王爷谋杀忠将的儿子,其心可诛,这个罪名也是可大可小。”傅墨舟觉得王二一死,就是绝好的机会。
镇北候抬眸看他,目光闪烁,随即拱手一礼,“臣明白,臣先行告退。”
“好。”傅墨舟摆了摆手。
镇北候从屋里出来后,愈发怀疑他,派人去找仵作,连夜赶往王府。
王二的尸首尚在王府,还没有入葬。
镇北候一行人赶往王府,他揪着仵作,让他立即查验王二的伤。
仵作战战兢兢地验尸,一五一十说出他的死因。
死因是胸口中的一剑,导致失血过多而亡,王二死前有过剧烈挣扎。
“他的伤口是什么利器?”镇北候小心翼翼地问道,怕听到他不愿意听到的。
“应当是一把一尺半长两寸宽的剑,剑身中间微微凸起。”仵作描述道。
镇北候忙吩咐属下去拿一把傅墨舟所铸造的剑来,给他瞧看,“可是这样的剑?”
仵作拿过仔细看了一下,随即笃定地说道,“对,就是这种剑。”
镇北候身子猛然一顿,这个消息对他而言无异于晴天霹雳。
“我儿垂死之际可有写过血字?”镇北候面容灰暗,眼里无光,一片死寂。
王二的尸体没有清洗过,死前什么模样,现在还是什么模样。
仵作看了一下他双手的指尖,手印的纹路里并无干涸的血迹,证明死前并没有写过血字。
仵作的答复让镇北候心寒万分,果真是有人故意留下那行血字,来陷害慕谨宸。
仵作从王二的指缝找到意外的收获,他指缝里带有皮屑,明显不属于他自己,只能说明他死前抓伤过凶手。
镇北候想到慕谨宸同他所说的话,迫切的想要证实。
验尸结束后,镇北候一行人又赶往海城知府府。
当他们赶到时,天已经大亮。
镇北候直接去傅墨舟属下的房内,翻找他身上的伤,果然在他的手臂上看到三道抓痕。
“你这伤怎么来了?”镇北候的声音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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