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
话说到一半,他突然一把拨开程黎,“我去找盛新月问清楚,黎晚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程黎被他拨的一个踉跄,顿时服气地“嘶”了一声:“什么情况啊,一个个的为情所困,合着就我一个单身狗呗?”
秦长明气势汹汹,三步并作两步,直接便冲到了盛新月面前,开门见山:“我有话要问你!”
盛新月头疼地放下手里的水果:“人跑了你不去追,你跑来问我,我是算命的不是情感调解大师……”
秦长明不耐烦地打算她:“你哪儿来那么多废话,我问你什么你说就是——”
噔。
透明的杯底被人略微有些重地磕在桌面上。
谢知宴抬头,眼中已经凝聚起了不悦:“秦长明,发疯看场合,别随便逮着一个人就发疯。”
易以宣双手捧脸,放光的两眼如同雷达般在盛新月和谢知宴之间扫射。
秦长明嘴角肌肉抽动两下,到底是有些忌惮谢知宴。
他深吸一口气,沉声道:“抱歉,刚刚说话的语气有些冲……盛新月,我只是想知道,黎晚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好端端的……”
盛新月反问他:“你从哪儿看出好端端的了?”
“什么意思……”
盛新月道:“三年前黎家内部有人突然泄露了重要资料,同时也给黎家带来灭顶之灾,黎家掌权人,也就是黎晚的父亲大受刺激,突发脑溢血去世,大厦将倾。
高高在上的黎家大小姐一夜之家从高坛跌落,滚了满身泥泞,也正是那时候,她找上了你,对吗?”
秦长明抿着嘴,一言不发。
他似乎是又想起了三年前的场景。
黎晚惊慌失措地拢着凌乱的衣衫,从某个包厢夺门而出,直接撞进了他的怀里。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的一瞬间,女孩眼底像是迸出了光。
她不顾一切地拉着他的衣角,眼眶里包着将掉不掉的眼泪,声音颤抖,她像娇弱柔软的菟丝子,将全部的希望都寄于他身上:“秦长明,帮我,求你帮帮我!”
她的身后追着几个喝的醉醺醺的地痞流氓,脸上挂着令人不适的笑,嘴里还不干不净地吐着话。
秦长明挑眉,戏谑地问道:“我要是帮你,你该怎么报答我?”
黎晚不假思索地说:“只要你能帮我,让我做什么都行。”
要的就是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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