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悍不畏死,除了器械精利,这人心上的调理也不可或缺啊。”
说到这儿,那军官忽然长长叹了一口气:
“朝廷若是能待我等如此,又何惜为其一死。”
谈到自家身上,周边一群明朝军官皆是哀叹不已——明朝对武人的歧视早就到了骨子里,甚至就连这些军官本身也都习以为常。但凡事就怕个对比,眼下忽然看到另外一个群体中,看到人家对待军人的态度,那心里是什么滋味,可只有天晓得了。
而接下来,解席的举动更是让他们大吃了一惊——前面十几个琼海军士兵的棺木都过去了,接下来解席却又站到了另外一批,数量更多的棺材旁边,却是那些在此次袭击中丧命的伐木工人,他们也沾了光,这回一并被作为牺牲者,参加到这场仪式中。而在最前头的四五具棺木上,赫然也覆盖着那红色军旗!
解席走到第一具棺木前,同样是简单听仪仗兵介绍死者生平,敬礼。再然后,当被折叠起来的军旗交到解席手中之后,但却不再是往身后传,而是被递送到了站在棺木后面,一位犹自哭泣不已的女性手中——死者的遗孀。还有个小孩子在旁边死死拽着她的裙子,和他母亲一样,一脸紧张的看着眼前这个黑大个儿,短毛军的大统领。
因为事先已经被嘱咐过,此刻那女子虽然有些畏缩,有些迷惑,却还是接过了解席双手递过的军旗。而解席在将军旗递送给她之后,又站直了身体,向她,也是向后面其他那些家属,沉声说道:
“这位夫人,你的丈夫,虽然不是我们琼海军成员,但在这一次的战斗中,却也遵循了我方指挥员的命令,英勇的向敌人发起了攻击,不幸战死。”
“他死了,我们很遗憾。我们知道,他是你们这个小家庭的顶梁柱,他死了,你们的家庭失去了支撑,失去了依仗,这将会给你和你的孩子带来巨大的痛苦,在生活上也会有极大的困难。”
解席这一番话显然说到了那个女人的心坎里,她顿时又嘤嘤哭泣起来,而她的孩子情绪受到大人感染,也裂开嘴就要哇哇大哭。
但解席是什么人,他说这番话可不是为了制造悲伤气氛的,在那女人失去控制之前,解席的声音骤然拔高:
“但是你不用担心!你的丈夫,是在我军的指挥下,是在与后金兵作战中牺牲的,所以我们承认他是我们琼海军的烈士,作为烈士家属,你将得到我们琼海军的保护和照顾。琼海军,将是你永远的依仗,和坚实后盾!”
说着,他先指了指自己身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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