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跪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而就在此时,杜蔚国却突然起身,狗撵兔子似的快步蹿到了房门口,拉开房门就闪身出去了。
桃姑懵了,她用手捂着脖子,傻呆呆的望着门口,楞了足有几秒才反应过来。
她都顾不上喘息了,连滚带爬的跪行到床头,手忙脚乱的拿起电话。
不过等她急不可耐的把听筒贴在耳边的时候,登时傻眼了。
听筒里没有盲音,也没有响起任何其他声音,很明显,电话已经被杜蔚国破坏了。
又楞了几秒,桃姑一把扔掉手里的电话听筒,捂着脖子,强撑着站了起来,踉踉跄跄的朝门口走去。
不过她才刚刚绕过沙发,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杜蔚国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他的手里,还拖着一个赤露着上身,只穿着一条大裤衩,仿佛死狗般的壮汉。
“咚!”
壮汉被杜蔚国随手掼在地上,后脑勺重重的磕在坚硬的理石地砖上,不过他依旧晕着,丝毫没有醒来的意思。
这个倒霉蛋正是隔壁的虎哥,这家伙才刚刚办完事,正美滋滋的享受事后烟呢,就被打晕带了过来。
“呀!”看见虎哥,桃姑瞳孔收缩,忍不住尖叫一声,噗通一下跪坐在地上。
杜蔚国重新拿起扔在烟灰缸里的雪茄,这玩意确实不错,跟煤球似的,只要有空气,不泡水,基本就不会熄灭。
抽了口烟,缓缓呼出烟气,杜蔚国用脚粗暴的踢了下虎哥的大脑袋,让他的脸朝向桃姑。
“认识吗?”他似笑非笑的问道。
“认,认识。”桃姑这会儿真被杜蔚国吓到了,不敢再耍花枪,哆哆嗦嗦的回道:
“他是武爷手下的虎哥,也是我们这儿的常客,关于武爷的情况,我,我都是听他说的。”
“呵~”杜蔚国不置口否的笑了笑,语气戏谑:
“也就是说,你们俩知道的内容都是一样的?挺好。”
他一屁股坐回到沙发上,还伸手把桃姑揽进怀里,粗糙坚硬的手指,轻轻的摩挲着她的脖颈。
桃姑本身的皮肤底子就挺好,白皙,细腻,而且这娘们包养的也不错,脖子上连一挑细纹都没有,跟羊脂玉瓶似的。
不过现在多了条粗壮的红痕,局部还有些发紫发黑,看起来相当狰狞。
“抱歉啊,出手有点重了,疼不疼?”杜蔚国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温柔。
“不,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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