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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到面包车启动,离开。
也感觉到手指间的烟还在不停燃烧。
我恍然回忆起最开始进驾校上班的日子,那时候的我每天都开开心心的,三不五句就和一群老道的男司机飙飙黄段子,有时候瞧见笨到冒水的学员也会讲些惹人发笑的损话,学员们被我说的面红耳赤,一些脸皮太薄的可能还会哭出去。每到这种时候,我又苦口婆心的安慰几句,一秒正经起来。几乎每一次,我这种该说就说,该骂就骂,该温柔时也不吝啬鼓励的方法很是奏效。
嘴角不经意间就悄悄勾起,好像在遇见阿临之前的两三年,我过得其实还算悠然自得。那两三年里,能回忆起来的大多都是好的。
烟气烫到了我的手指,我这才猛然正身。
掐灭了一支从点燃到变成白灰,却一口没抽上的烟。
上楼简单收拾了下乔十一的房间,为数不多的几件衣服被我扔到了远处的垃圾桶。然后用冰袋把脖子上还算浅显的勒痕给覆没了,找了个位置坐,一坐就是七八个小时。
下午四点,我站在了二楼卧室,亲眼看着收垃圾的阿姨把今天的垃圾倒进铁皮车。
然后我给商临打电话,让他回家。
五点,大红色的暴龙重机在门口稳稳停下。
他取下头盔,我站在二楼窗口喊他。
他瞧我一眼,倾斜地一双长腿从车上跨下来。
脑海中突然闪过乔十一的那些话,我不禁在想,如果哪天阿临知道知道乔十一将会被赵飞丢到一个充满可咔因又随处可见暴徒的边境,会不会把他那些残暴毫不吝啬地用在我身上?
我下楼。
他面色温和地问:“人走了?”
我点头。
他眯了下眼,绕有力度地慢声问:“安置在哪?怎么安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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