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几次的人瞧了都……
“抱紧。”阿临如同老唱片般低旧缓慢的声音向我传来。
我的手搂紧他的腰,引擎声才响起,车子就把身后那群人甩得老远老远,直到后视镜里黑压压的身影变成黄豆大,绿豆大,再如灰尘般彻底淡出视线。
路过一家夜宵铺子的时候,阿临陡然停下车,他歪头问我:“困吗?”
我说:“不困。”
“程乙舒,我饿了。”
“那就随便吃点,我陪你。”
“嗯。”
阿临跨下重机车,随便炒了几盘菜。
一盘酱爆螺丝,一盘花生米,一个凉拌黄瓜和一小盆红烧小龙虾。四个菜摆放在瞧着不太干净的木桌上。
桌子裂了好几道口子,黑黑的污秽已经像包浆一样完全沁进了木色里。
他整个人默得很,但哪怕是坐在这样很lo的地方,他还是好看的出奇。
天蛮热的了,吃着热菜就更加。
夜宵摊上排风扇呼呼的吹,可吹来吹去,四周的热气还是在恶循环一般驱散不去。
他抬手,两只手的手指黏住了衣领,帅气地把T恤从头顶套出,随意丢在了旁边的椅子上,干脆打着赤膊就上了阵。他不看我,自顾自用筷子一颗颗夹着花生米,眉头始终皱得很深。
有那么一瞬间,我莫名自责的想死。
是我的出现打破了他原有适应的生活模式,他瞧着其实比我更可怜,看似家财万贯,却鲜少真正单纯的笑。
我给他剥了只小龙虾,用筷子夹着凑到他嘴边。
他抬头看我一眼,微微张嘴,抿住了龙虾屁股后略显吃顿地吃进去。
“盯这么紧做什么?姐脸上长出玫瑰花儿了?”我被他直勾勾地眼神看得心慌慌。
“呲——”阿临被我逗笑,笑得极为性感,但还是显得有些阴邪凉薄。
他又夹了筷花生米送嘴里,垂了个头慢声说:“我这辈子干过很多自豪的事,但没有一件比得上把你娶回家。”
我夹着的一筷子黄瓜掉下来,愣了一小会儿。然后一本正经地说:“听着意思,接下来你好像要夸我。”
他勾唇:“男人保护女人天经地义。但不代表男人就不期待被人保护。程乙舒,你刚刚挡我面前那一幕,爷死都不会忘记。”
我心里听着欢喜,但不想表现得太明白惹她嘚瑟,于是又夹了筷黄瓜送嘴里,随口就问句:“是不是从来没女的挡你面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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