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心事还是蛮容易对身边的女性倾诉的。
我脑子打转了好几圈,突然问:“看守所有认识的人吗?”
“有,你要干嘛?”
“帮我个忙,我有点事要问问和这个乔十一一起蹲过号子的号友。”我把早早准备好的一条烟塞在那人手里。
他推回给我:“早戒烟了,别这么客气。你爸以前是我领导,这种小事我给你办了就行。”
说完他就开始打电话,和对方客套了几句后立马切入正题,大概也就聊了十来分钟,就帮我搞定了。
他抄了个电话给我,让我到了直接给这号码打电话,有什么事那和人说明情况就行。
我抓起包,激动地对他道谢后马上飞奔去了看守所,找到了两个和乔十一曾经待在一个号房还没刑满出狱的女犯人。
他们都被狱警叫到了探监室,两人相互看看,然后都显然有些诧异地看着我。
我说明了来意,她们一听我打听的是乔十一,立刻就有人很是防备地问:“十一姐家里没人,你是她谁?”
我不敢扯谎,就怕弄巧成拙,于是直接说:“我不是她的谁,你们能说就说,不能说我也不逼你们。”说完,我从包里拿出了蒋凤英给我的存折,指了指上面的数字说:“你们如果知道什么告诉我,这点钱的一半我就分别送到你们家人手里。”
两个女犯人眼睛马上亮了,眼神交流间让我感觉她们可能知道什么。
“我们凭什么相信你会给我们家里人送钱?”一人说。
我心里其实非常激动,总觉得很快就能知道点什么了,但因为不想透露情绪给两个陌生人看,于是就从包里拿出了便签和圆珠笔说:“把你们家里人联系方式和电话给我。钱我可以先付,然后你们再说。但前提得是你们确实知道点什么,要不然想从我这白白拿钱也不太容易。”
“看这姑娘这么诚心,要不我们就告诉她吧。”其中有个女犯人按耐不住了。
另一人瞪她一眼,压低声音说:“让她先把钱打了再说。”
我想了想,于是把便签,圆珠笔,还有手机推给了她们说:“给你们家里人打电话,记下他们的存折账号,我去边上的银行马上转好,你们可以电话验证。”
“好。”俩人异口同声。
半小时后,她们把东西全部推回给我,我麻溜出去把活期存折上的钱给两个账号分别打进三十五万。银行工作人员把存折递回给我时,数字从一百四十万变成了七十万。本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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