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没声了,但不过多久商妈就说了句:“这么大人了,别老是瞎搞!”
我和阿临互相看了眼,心里八成都琢磨着可能已经穿帮了。
事已至此,又有什么鸟办法。
我干脆大大方方地参观他房间,这屋子不太新,从装修风格看应该很老了。墙壁上包着半截的木板子,而上面一截是发黄的壁纸,柜子是做在地板上的,不能移动,窗户外面包着生锈的铝合金,窗台上摆放了着几盆植物,但最关键的是床,只有一米二的样子,挺小的,两个人睡上去估计很挤。
我脑子里正琢磨这个事,阿临却忽然说:“回家去。”
我问他:“我们一起?还是我一个人?”
他想了想说:“算了,就在这睡吧。”
后来我和阿临抱在一起,他脱了上衣熄了灯,我问他:“阿姨不待见我,可大晚上我翻墙都要来看你,真贱。”
他没说话,但他的手在我后背上下揉了揉,像是在安抚我。
我把脑袋往他胸膛钻,床脚动一下就响。阿临说他爸妈就睡隔壁屋,我总感觉他在暗示我什么,于是我扬起下巴轻声说:“小临临,如果你爸妈真要你娶那姑娘怎么办?电视里不都那么演啊,先是逼婚,逼婚不成就说断绝母子关系。后来做儿女的没办法,明明不是很喜欢还是凑合着结了,万一阿姨将来也用这招,你会从了吗?”
阿临和那个雨夜一样,猛地把我的身子往上耸,我一下就靠在了他胳膊上。
黑暗的环境下,我根本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只听他说:“我爸妈想让我结婚无非是想看着我传宗接代。只要我愿意,大把的女人愿意给爷生,十个八个私生子都行。”
我气了,马上捧住他的脸说:“嗯,是挺多。比如那群恨不得把你吃下去的小野鸡?可那些个女人哪天真怀了你的孩子,也只会拉低你家的基因水平!”
我听见他阴测测地笑了阵,我掐住他大腿内侧的肉,他疼得直接喘粗气,然后语气有点认真地对我说:“我孩子随你。”
这一刻,我心里说不清多暖了。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么多的女孩子抵抗不了情话的冲击,有时候明明知道是假的,可还是宁愿相信是真的。
我吸吸鼻子说:“少贫,咱睡吧。”
身子往他怀里又钻了钻,我恨不这会儿把自己和他用胶水粘一块。因为像阿临这样风流的男人,如果不是像现在一样抓得那么紧,总感觉并没有拥有。
这夜我睡不着,杂七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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